远见她看自己,有点窘然,用哀怨的小眼神回了过去。 就这,还青年才俊,风流倜傥? 嫣嫣,你怎么能如此赤/裸/裸! 夫妻二人的机锋,依梦自然没看到。严嫣听完后,点了点头,道:“不要理会她们,别人怎么想与咱们没有关系。” 之后,便让依梦下去了。 严嫣笑颜如花,凑了过去,纤手在骆怀远圆圆的肚子上磨蹭。 “风流倜傥的云王殿下,不知心中有何感想?” 骆怀远以极为敏捷的速度坐了起来,指天发誓说了一些绝无二心保证瞄都不瞄她一眼,再美的九天玄女都没我家王妃脚趾头好看之类的话。极为无耻的将严嫣吹嘘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将那什么钱姑娘贬低得一文不值,严嫣本是想逗着骆怀远玩儿,哪知被他给逗笑了。 一见严嫣笑得眉眼皆弯,骆怀远这厮就贴了上来,一通撒娇耍赖。上下左右围攻,兼嘴炮无双,等严嫣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炕上,嘴唇被吸得通红,衣襟也被拉开了,一只大肥肉伸了进去又揉又捏。 “你怎么又来了!”严嫣气急败坏道。 这家伙忙得厉害,抽空说了一句:“伦家的小心肝受了创,你得补偿我。” 然后这一补偿就是在炕上厮磨了一下午。 * 这个年节,骆怀远和严嫣过得极为无聊。 不想出门去应酬那些个官员,就只能紧密着别院大门过自己的日子了。 到了临近年三十那日,骆怀远便吩咐了下去,让厨房好好准备。待年三十那日,别院里大摆席面,让上上下下都过个好年。说起来大家都是背井离乡,就当一起凑个热闹。 骆怀远和严嫣自然不会和下面人一起用团圆饭,两人在场别人也不自在,露了个面两人便回自己院子了。 在这期间,由于天冷加上过年的原因,钱夫人那边也没见动静。就是初一那日,带着女儿过来给严嫣拜了年。当时骆怀远并不在,严嫣也没从两人脸上看出什么端倪。这让因着无聊好不容易有点事可以当乐子瞧的骆怀远和严嫣两人,不禁有些大失所望。 转眼间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 开春后,骆怀远就忙了起来。严嫣很少过问他忙些什么,只知道他成日里早出晚归的,据说是暗里的生意要忙,云王府那里也得看着,免得督造部门偷工减料。 对比着骆怀远的忙碌,严嫣就闲得有些无聊了。成日里只能在这别院里打发时间,幸好她平日里练武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倒也没有觉得不能忍受。 这期间,过年的时候钱夫人便回府了,一直到了天气稍微暖和些,才又再次来到别院。之后三五不时带着女儿来找严嫣说话,也不知道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这两人似乎并没有见过骆怀远,严嫣曾私下里和身边的人猜测,难不成这是想偶遇云王? 钱夫人确实打得这个主意,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承认云王妃长得风华绝代,是个美人。但男人嘛,又怎么可能一个美人儿就能满足。你有你的灿若春华,我有我的独居一隅,暗自吐香。各有各的特点,钱夫人自认自家女儿长得不比谁差,自然信心满满认为云王殿下见了小女,定然会惊为天人。 先不提骆怀远见着钱颖颖有没有惊为天人,反倒是钱颖颖受到惊吓了。 那日,钱夫人又带钱颖颖来此处拜访云王妃。坐了一会儿,两人便离去。行至春雨楼院外之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只见他体积庞大,远远看去甚是骇人。 他衣着颇为华丽,见其走来的方向,正是春雨楼。钱颖颖正在惊骇之中,就听得有宫人跪下行礼,口中称此人为‘云王殿下’。 这就是传说中风流倜傥的云王殿下? 钱颖颖看着身边钱夫人同样吃惊的脸,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匆匆忙忙回到钱夫人的住处,钱程奇一身便服,正坐在屋里喝茶。 见两人样子惊慌,不禁问道怎么了? 钱颖颖也不说话,捂着脸就哭着跑回自己房里。 钱程奇还在询问,钱夫人恼羞成怒,扑过去就是一顿撕扯。 “你不是说云王殿下风流倜傥,乃是一个不可多见的人物,为什么居然是一个大胖子?” 钱程奇一把搂着她,捂着她的嘴,去关了门后,才回身斥道:“无知妇人,嘴巴不把门,云王殿下也是你能非议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