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了一跳,说:“你这有点乱来啊,万一他们见财起意,把你弄死再抢东西怎么办。” 冯烈山说:“不会的,如果他们想用其它的手段,又何必来参加拍卖会。那两千万和一条铁路线,都是货真价值的东西,容不得虚。” 我想了想,然后点头答应下来:“那等拍卖会结束。我找东方晴问问。” 冯烈山脸上露出喜悦之色,兴奋的用力拥抱我一下。大声说着感谢的话。我有些无奈,这还没问出结果呢就这样了,如果帮他问出真相来,岂不是要以身相许? 大约两个小时后,拍卖会终于结束,冯烈山迫不及待的说:“快,快!晚了他们可能就走了!” “行行行,等我一下。”我掏出手机,找到东方晴的号码拨过去。电话没多久就接通里,她那清脆悦耳,又显得有些冷淡的嗓音传来:“杨三七?” “嗯,你是不是在香港参加一场拍卖会?还拍到了一枚木牌?”我问。 “嗯?你怎么知道?”东方晴有些惊讶。 我说:“很不巧,受朋友邀请,我也来参加了这场拍卖会,见证了你们家的大手笔。” “哦……” 哦你个西瓜头,这女人说话真是让人无法接茬,难道不知道聊天止于呵呵,友谊停在哦中的道理吗? 顺了顺心里的气,我接着说:“是这样的,我那朋友非常喜欢收藏古怪的东西,他很好奇这块木牌的作用和来……” “不好意思,不能告诉你们。”东方晴说。 “说说又不会死,看在咱俩同生共死的份上……” 东方晴的声音顿了几秒,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在仔细思考我的话。过了一会,她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真的不能说,这东西事关家族机密,不得外传。” “那么如果……” 不等我话说完,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愤怒的声音:“你们敢耍我!” “有事,先挂了。”东方晴立刻挂断了电话。 我一阵愕然,听声音,似乎是她大哥?这世上,还有人敢耍他? 冯烈山见我话说到一半就没声音,便疑惑的问:“怎么了?” 我看着手机,不明所以的说:“好像出了什么事。” “出事?你们在这等我下,我去看看。”冯烈山说着,就出了门。 武锋问:“不会是她故意找借口吧?” “应该不会,我听见她大哥的声音了,好像挺生气。”我说。 不多时,冯烈山回来了,他一脸严肃,说:“确实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那块木牌,被偷了……”冯烈山有些愤怒,又有些无奈的说。 “啊?被偷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很是吃惊的说。 “我也不太敢相信,但这是事实。本来藏品被运回仓库,由专人看管,等拍卖会结束后,按顺序交接。但是去仓库的时候才发现,看守的人死的死,昏的昏,别的都没丢,就那块木牌没了。”冯烈山说。 “我去,这么大的场子,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我看你那朋友的投资,要白瞎了。”我说。 “可不是,所以他现在比谁都急。而且,东方家族和其他几家都在那要个说法,如果今天没个交代,别说投资打水漂,能不能在几大家族的怒火中保全性命都很难说。”冯烈山一脸忧愁,身为同行,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很不安。 盗贼能来这偷东西,说不定下次就会去他那,这样的事情,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对了,武先生不是追踪大师吗?能不能请你帮忙去那看一眼,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线索来。”冯烈山说。 我看了眼武锋,有些犹豫,这件事和我们关系不大,而且又牵扯几大家族,万一查不出东西,说不定会无缘无故得罪人。冯烈山走过来,说:“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拍卖会保管不力,需要做出补偿。往大了说,那就是国际纠纷,毕竟几大家族里,有一家是英国佬。那些人在香港根扎的很深,万一闹起来,谁也担不起。就算是帮个忙,事后不管你要什么,哪怕是已经拍出去的东西,我也保证给你追回来!” 我有些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怎么对这件事如此上心?”木状场血。 冯烈山苦笑一声,说:“我那拍卖行不大不小,一直来都没什么好东西,所以知名度不高。这次有人牵头弄个大的,我自然也想出头,所以就把大部分资金都投入进来。如果出了事,钱没了,人也要有麻烦。杨先生,你难道忍心看着糖糖跟着我吃上顿没下顿吗。” 原来如此,难怪冯烈山昨晚出手那么阔绰,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