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 这样来说,加上今天找到的尺子,最少也有四件。这时,刘一阳又说:“我听说,如果有谁能把陨龙根再次合而为一,会开启它最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我问。 “不知道,只听说与奇蛊有关。”刘一阳说:“不过,想把陨龙根全部聚起来,怕是很难办到。” 我微微一叹,这么好的宝贝,谁不想独享?可是连那么大的两个组织都不得不分开持有,我想把所有陨龙根都搞到手,应该没什么可能。又问问刘一阳,怎么用陨龙根培育出奇蛊。刘一阳表示一无所知,他只是知道这件事,更具体的……对不起,级别不够。 我失望之余,也忍不住冷下脸,说:“且不说你们刚才讲的是真是假,就单说这陨龙根的价值,也不是一段历史所能比拟的。就凭这么点东西,想把陨龙根拿走?你们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呢?” “这……”刘一阳与郑思杰面面相觑,他们俩讨论一番后,说:“杨先生,除了这段历史外,我们没有别的东西能给你。如果你愿意的话,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再联系一次上面。如果他们愿意告诉你这些东西……” “那就等你联系好了再说。” “可每一次联系,最少要间隔一周以上……”刘一阳很是为难的说。 我说:“正好,这段时间我要出个远门,估计要一周以后才能回来。你们联系好了,可以找晨哥要我的联系方式。对了,别想拿晨哥和周老来威胁我,我和他们不熟。” “杨先生放心,我们不想多生事端,否则的话,这宝贝早就可以强行拿走,何必在这和那家伙争来斗去。”刘一阳说。 “那样最好。”我点点头。 从偏房出去后,我看向武锋,说:“东西你先收好,不过暂时别上交给国家,咱们这只是把尺子而已。” 武锋故作犹豫,然后在刘一阳和郑思杰紧张的注视中,缓缓点头,说:“既然杨先生这样说,我可以暂时保留,但时间不能太久。” “一周,最多一周肯定有答复!”我说。讨协冬亡。 武锋这才一脸洒脱的点头,仿佛十分给我面子。如此,刘一阳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国安局的特工,竟然这么给一个养蛊人面子,真是不简单! 我暗自偷笑,什么国安局,武锋撑死是个聪明的武夫罢了。 在等待幕后主使者的空档,我让矮个男人把老齐一家的蛊给解了。他下的并不是真正的蛊,所以解起来很简单。不过,流浪养蛊人的解蛊手段,和我不同。他用的是中蛊人身上的血肉,以蛊毒来反蛊,让蛊自相残杀。 我好奇的看着他解蛊,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反自己的蛊,竟然不受到反噬?” 矮个男人哼了哼,说:“这种手段,你觉得我会不会告诉你?” 我笑了笑,没再问下去。虽然这种手法很神奇,不过我又不是不会解蛊。会一种和会两种,没什么区别,何必因为这个放下架子去求他。 老齐一家的蛊被解,很快就恢复了清醒,虽然身上留有不少伤疤,但起码保住了性命。他们千恩万谢,一定要留我们吃饭。我们本就打算在这等幕后主使者,所以略微推辞几下,也就应了。 在外面围观的村民,有欢呼的,也有进来抱大腿的。尤其是两名省医院的养蛊人,更是被拉着胳膊要联系方式。那些村民不懂蛊,他们只知道,谁有本事就找谁。刘一阳和郑思杰不能算真正的养蛊人,他们大部分思想,都和普通人差不多。所以,很干脆的留下联系方式,声称如果能帮忙,会尽量帮。不过就他们俩那肛肠科的水平,恐怕得谁倒霉得了痔疮才能找到他们。 至于我和矮个男人,都拒绝留下号码。村民有些不爽,偶尔也能听见有人低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医生吗。” 我啼笑皆非,不就是个医生吗,你们还死皮赖脸要什么号码?觉得医生没用,那就别搭理啊。可惜世上这样的人太多,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最烦这种货色,自然也就不搭理了。 在老齐家吃了午饭,又装模作样给他们做了检查,一直折腾到半夜。刘一阳和郑思杰死磨烂打要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才离开村子。眼见外面繁星点点,我看向矮个男人,问:“那人什么时候来?” 矮个男人说:“他只说凌晨,没说具体时间。兄弟,这事真和我没多大关系,你们找他不就得了,留我在这干嘛?”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