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不好在这里乱来的。” 赵惜月简直没脸见人,大叔洪亮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真是臊死她。 许哲非常诚恳地答:“您说得对,我马上走。” 说着关上车窗坐回原位系上安全带,从小巷的另一头出去。 赵惜月摸着滚烫的脸:“这下好了,丢死人了。” “他没看见你。” “可他看见你了。” “他又不认识我。” “万一他跟别人说……” “那就说去,人不风流枉少年。大叔对钟点房价格这么熟悉,搞不好是同道中人。” “谁跟他同道中人。” 许哲笑眯眯揉她头发:“是我不好,你要不要再打一顿出出气?” 赵惜月十分泄气:“我发现你这个人脸皮真是厚。认罪态度良好,可是屡教不改。你刚刚怎么能就这么在车里对我……” “一时没控制住。你吃醋的样子太迷人,我……情难自禁。” 说到这里,许哲忍不住打个寒颤,总有一股情绪在心头萦绕不去。 赵惜月嗅到了危险,赶紧道:“我要回家,我答应妈妈今天早点回去的。” 许哲就笑,那笑看得人很不痛快,赵惜月忍了又忍,最后哼了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车子到了楼下后,赵惜月正准备开门,许哲突然伸手拉住她。 “怎么了,我妈在楼上。” “我没想把你怎么着。就想跟你说,过两天我生日,家里想给我庆祝一下,你来不来?” “是很高大上那种吗?” “还可以,在唐宁办,听说那里的自助不错,海鲜也好,餐厅请了西欧来的几位主厨,听说北京那边的大餐大厨也有,做的片皮鸭是一绝。西点师傅哪里的忘问了,你要是不感兴趣就算了,改天我请你吃好的。” 赵惜月在心里默念三遍许哲是浑蛋,然后堆起一脸谄媚的笑:“我去。” 对于一个减肥却又好吃的人来说,唐宁的食物有着致命的诱惑。只盼妮娜姐到时下手能轻些。 下车后赵惜月一路哼着小曲儿上楼,心情格外好。 一进屋却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妈妈坐在客厅里,也不开灯儿,屋子里冷嗖嗖的,叫人有些想打哆嗦。 “妈你怎么不开灯?” 赵母不说话,抬头看她一眼。 那眼神叫屋子里气温变得愈发低了。 赵惜月觉得走为上,借口换衣服溜回房。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进厨房做菜去了。 她松口气,开了客厅的灯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拖地掸灰尘,等忙完正好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不说话,赵惜月觉得很难受,好像比跟孙月莹和许哲一道用餐更怪异。 到快吃完的时候,妈妈突然问:“小月,你跟那个男的分手了吗?” 又是突然袭击,今天这是怎么了。 赵惜月犹豫一下实话实说:“没有。” “为什么不分?” “为什么要分?” “你们差异悬殊,在一起没有幸福。” “妈,你反对我们,是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 赵惜月抿了下唇,突然下了决心:“是不是因为我爸?” 赵母脸色一变:“你怎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许哲的身份了吧。他为人低调,你要是对他不了解,不会知道他是个富二代。我们家跟弘逸那点恩怨我也知道一些,爸爸当年的死和弘逸脱不了干系。你不想我跟许哲在一起我也理解。” “那你还……” “可我爸有可能没死。我上回回来的时候也跟你说了,贺老头的房间发生爆炸,但他人不在那儿。” “那又怎么样,他跟你爸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觉得挺扯的,后来想想倒觉得有道理。贺老头肯定不是普通人,要不别人不会杀这么大力杀他。如果他真是我爸,明明活着却不来找我们,肯定是惹上□□烦了。如果贺老头真是他,一切也说得通。” 赵母无奈失笑:“我看你是电视小说看多了,在发白日梦。” “不管是不是做梦,我都得先把贺老头找出来。若他不是就算了,他要是我就得问个清楚。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跟许哲的事儿等这事了结再说,我们不能因为没定性的事情就分手。” “什么定不定性的。你爸当年就是被他们逼死的。原本干得好好的,突然间就开始打麻烦,你爸那些天一直睡不好,我知道他工作上被人刁难。我也劝他别往心里去,手下人不好管睁一眼闭一眼算了,你爸却不听。最后居然想不开去……” “妈,我爸是大学生吧。那个年头大学生很稀奇的。” “是啊,你爸是大学生,那又怎么了?” “我爸大学念的化学,后来去当管理层,好像有点说不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