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久?危险不?远不远?”石初樱丢开手里的料子,认真地问道。 楚溆回想着今天在侍卫副统领那里听来的消息,暗自思虑,八个就藩的王爷,还有好些个封疆大吏进京,这一路上押送的贺岁礼就不知多少,还有跟着进京的家眷……成王遇刺的事还没结果,这回指不定又有什么风波了。 不过,想归想,他嘴上却道:“寻常差事而已……最多也就十天半个月的,进京的人总要赶在新年前到京的。” 石初樱眼珠转了转,嗯了一声,朝楚溆招招小手:“快来,我帮你量量身,给你先做,不然明个二肥又要不高兴了。” 楚溆当即撂下‘邀月’几步跨了过来,张着胳膊站在媳妇面前,“一定先做我的啊,你夫君可等着穿呐!” 石初樱扯起那匹玄色闪银的绒缎在楚溆身上比来比去,“给你做衣裳可真费料子!”嘴里抱怨着,手上却不停,横着竖着,前身后身的量了好一通才放了楚溆。 “你是喜欢带袖的大氅,还是喜欢一口钟的斗篷?哪种当差穿便当?”石初樱歪着头眨着眼睛问。 “嗯!我想想~”楚溆空捋了把胡子,拈了拈,摇晃着头说到:“当差么,骑马外出还是斗篷方便,其他时候大氅更随意些。” 石初樱一把扯下他的手,娇嗔道:“你可不许留胡须,不然我就让你全身长毛!” “噫~”楚溆连忙抱着胳膊抖了抖。 “你瞧瞧,哪张是你喜欢的花样来着?”这料子再好也不好光板儿用,须得再绣些花样才好。 楚溆懒洋洋地扫了一眼,手却从一大排花样子里拈了两张出来。一张上画着舒展着叶片的葳蕤,挂着串串洁白玉钟似的花朵的、另一张是银叶蕨,都绘成了缠枝纹,男子用都很清雅。 看着清丽秀雅的葳蕤花样子,石初樱点着玉指又在料子里选了一匹群青色松竹纹暗花的缎子,准备用银白丝线绣出葳蕤花叶,配上银鼠皮做成大氅。 楚溆撩起袍摆掖在腰间,蹬了鞋子上了炕。他先拿起银剪把烛芯剪短,又拨亮烛光,然后慵懒地靠在锦靠上就着烛光看着石初樱忙碌。 石初樱铺开绒缎,比好了长短,楚溆递上银剪,石初樱却含笑摆手。她转身摸出一把幽蓝的剪刀来开始裁衣料。随着剪刀的上下咬合活动,雪亮的刀刃也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楚溆看着看着不由坐直身子凑近,如果他没看错,这把幽蓝的剪刀差不多跟给他切伤口的那把刀是一样的。或者说,那把幽蓝刀其实就是这剪刀的一半! 不过也有些不一样。 “这是……冰火两重属性的?”楚溆不由讶异地问道。 “哦?怎么看出来的?”石初樱手下不停却含笑飞了他一眼。 “喏!刀刃映出的烛光不同。”楚溆一指,石初樱顺着方向看去,果然,朱炽刀映出的影子隐隐带着红光。 石初樱真心觉得楚溆就是个细心、耐心又厚道的人,当下忍不住勾过楚溆的脖子‘么’了一口,“我的夫君最聪明!” 咳!男子汉大丈夫,被媳妇调戏什么的,岂能不还手?楚溆反手把人勾过来,对着惦记了一天的粉嫩的小嘴儿亲了下去。辗转吸允,敲开贝齿,逮到那四处躲藏的滑溜调皮的小舌头,直亲得楚溆欲火焚身却被无情地推开了。 楚溆委屈地看着笑眯眯小狐狸一般的媳妇,再瞅瞅自己衣服下支起的小帐篷,“樱樱~”,点了火不给灭,这算不算家暴啊! 石初樱弯起嘴角,噙着笑继续裁衣裳,她可没昏了脑子,这人现在还在受罚,怎么也得过两天才能减刑啊! 不过,石初樱显然低估了男人求欢时空前绝后的赖皮程度。 两人上了床没一会儿那人就从后面贴了上来,把人拢在怀里,硬邦邦的小兄弟便不请自来的找了地方磨蹭着。身下不老实也就算来,两只手也不停,更兼在石初樱耳边不断的呼着热气,喃喃地说着各种厚脸皮的荤话,绕是石初樱自诩脸皮够厚也被臊得不行。 最后不得不让那人得了逞,不曾想楚溆竟急不可待地从后面闯了进去,粗大强壮的灼热一插进来几乎把石初樱填满,惹得她不由自主地一缩,顿时把楚溆给裹夹了个结实。 楚溆被如此紧致这般一裹当即低吼一声,差点失陷,忍了又忍,才缓过劲儿来,慢慢地摩挲抽动起来…… 这一晚,战况空前激烈。(此处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清晨,楚溆懒洋洋地醒来,伸手一摸,身边空空如也,连被子里也摸不到热气儿。这么早又练功去了?想起昨夜的缠绵,楚溆美的合不拢嘴,果然,对女人是不能要脸的…… 石初樱则坐在屋顶上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