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了回去,笑道:“悠悠也大了,等到了南边,咱们再生两个?”因石初樱忙于修炼和带悠悠,他们暂时没有再要孩子,石初樱配了避孕的药,隔几个月吃一丸,倒也省事。 “说正经的呢。”石初樱滑下来,一手搂了楚溆的腰,把自己埋在楚溆的怀里,舒舒服服地贴着。 “生孩子也是正经事。”,楚溆低头啃了一口,紧了紧手臂,长腿覆上去,夹了石初樱的脚腿,把她一半的身子都拢了起来。 …… 石初樱说的没错。 深夜的御书房里,圣人非但没有睡觉,宗令大人和左右宗正也都赫然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 圣人‘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折子拍在御案上,怒道:“真的去请福王了?福王可准备出面?” 康王爷慢悠悠地捋了下胡须,道:“福王爷前些年也轮了一回边……” 你也欠人家本人的呢。别说谁去请了,就是听说这事只怕也得来闹。他都不敢回家了,就怕被宗室宗亲们堵大门。谁让他们这事做得不地道呢。 “还有谁家?”圣人想一想白花花的银子水一样流出去,他就心疼得厉害。 康王爷抬眼瞅了两个宗正一眼,右宗正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册子,一个隐形般的太监走上来,转呈给了圣人。 册子上是墨迹尚新,墨香尤在,圣人顾不得这些,只一页页看过去,都是这些年宗室轮派出去的名单和相关未给的赀费数目,显然是临时赶出来的。 “这份册子也许不全,臣等匆忙之间先大致理了这些出来,圣上如需要翔实的,臣等还得花费几天细细核对当时的人家和对应的爵位变化等等。”康王爷瞅了皇上一眼,又道:“只福王爷那里,似乎有两万多两。除了福王自己,他的一个嫡子也轮了出去,按说今年该回来的。” 两万多两银子看似挺多,可对于一个亲王来说,戍守边疆五年,一大家子人要重新安顿,衣食住行也没法子都带过去,还有不少东西得现在当地置办,没有的还得大老远的运过去,这点儿钱还不一定够用呢。 ============================== “就这么一点钱,还克扣咱们,这宗人府难道不姓楚了?” “咱们是为了楚家守天下,到头来还要被自己人坑,今天宗人府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也不怕砸了这大堂!” “让宗令大人前来说话!”…… 第二天一早,宗人府的正堂就被占了个严严实实。二三十号的王爷、公国和将军坐在大堂里叫嚣着,外头还簇拥着不少老少王妃、太妃和老少夫人们。 伺候的奴婢下人赶搬来了椅子、墩子,又端来茶水点心,好生伺候着,稍有不满就换来呵斥声。 男人们讲究个面子,女人们可就顾不上了,更何况她们今天本来就是抱着闹事的目的来的。 女人们平时里端着,摆着宗室夫人、王妃的谱,可到底还是女人,碰上这样的事,凑在了一起,哪有不叽叽喳喳的。 一清早,整个宗人府的大院子里便热闹的跟菜市场似的:“我跟你们说啊,这宗人府管事儿的太不是个东西了,我们国公爷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派到东南湿气重的地方去了。为大楚贡献我们也没怨言,可他宗人府是怎么待我们的?竟然昧了我们的那点子钱!” “谁说不是,我们家王爷可还在东北角呢!连年的生冻疮,又红又肿又痒得要命,那些个太医御医的药治不了根儿,真是遭了大罪了。亏得今年得了好药。啧啧,就这么点银子还不够买几盒膏药的,竟还克扣了去……”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一个,我们倒要问问,凭什么欺负我们?” “哎,我跟你们说,我是读书少,比不得人家镇国将军夫人,我是说端华堂,看看人家,啧啧,人家那读书才是真本事。有些人啊,成天里只会湿啊干的,全白搭!” “有的人倒是想湿啊干的,可她会么?” “无病呻吟!” “你说谁?你再说一遍?” “说谁谁知道!你让我说我就说?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