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吃好喝的,才非要跟着来了。呵呵呵……” 姚夫人往后瞥了张夫人一眼,含笑道:“老太太可得多出来走动走动,这一连几年不见,咱们也惦记着不是。” “哟,张姑娘长这么大了?我记得当年我刚来,正赶上乔夫人去了,张姑娘还那么小一个,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真真的可怜!” 州同夫人道:“可不是么,这都好几年了,怎么也没见多长二两肉?唉!”一声长叹,什么都不说了。 (下面防盗部分) 她们这些从州府赶来的夫人,自然是不在共同乎挤兑一个海盗之家出身的女人的。 哼哼,以往海盗是地头蛇,横行在沿海的地界上,从渔村到县城,再到州城,哪一级的官儿敢直接跟海盗对着干?不用别的,看你脖子上的脑袋能不能安稳呆个一年! 要是不够狠辣,怎么能叫海盗呢?别说县里、州里,就是郡王府不也缩着头么? 按说这是南安郡王的管辖地界,驱逐海盗跟内陆的郡王打击山贼一个道理,可偏偏海盗比山贼更难打,便是原来驻守的副将带的水军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水军是打了就走,海盗回头就疯狂报复,打了比不打还麻烦…… 所以,多年来受海盗气的可不止是平民,这些个沿海的官员也不得消停。跟海盗同流合污显然早晚抄家的节奏,至今还没哪个脑子清楚的官员敢明着这么干,(暗地就不知道了),但要说明目张胆地去海上打击海盗,却也是不敢的。 因此,这么多年来南外海这一带就形成了一种怪圈:人人恨死了海盗,人人喊着打击海盗,却又没人真的敢去惹海盗。甚至大家私下里还盼着,能跟海盗的亲戚什么的挂点钩,好歹能给自己留条路…… 而海盗自然也是要上岸的,不可能终日漂在海上,所以这点义气还是讲的,能照拂的人家,海盗也还算给面子。每次意思意思抽点油水倒也不打打杀杀的…… 所以呢,又怕又恨又有些依赖,唉,真是乱套啊…… 话说今天这么些个州府的夫人挤兑张夫人,也是有理由的,谁让去年海盗和岛屿国太猖狂,圣人震怒后处罚的可不止杨大人一个! 而是整个南外海一带的官员,不论文武,全都罚俸一年,留任察看!连同郡王听说也罚了一年的爵禄! 大楚国官员的俸禄虽不算太高,可重点是官俸发的是真银子!而不是新版铜钱。知道现在市面上银子和铜钱怎么个兑换法么?官价:一两官银兑一千文铜钱,私下在钱庄银楼等地,加码是一两官银兑一千四百文! 高自然是高,关键是现在大家手上的缺银子啊!除了官俸,爵禄,朝廷的赏赐,现在很难从正规渠道获得真金白银了!十年时间,圣人把市面上的金银收得也差不多了…… 所以说,这一年的官俸对于这些夫人家里来说,损失的可不仅仅是一二百两银子,而是很多潜在的收益。 不过即便面对如此强大的火力,张夫人显然也是底气十足地。 她轻轻嗤笑一声,“妾身虽粗野了些,讲个眼不见心不烦,好歹那是真性情;不像有的人,专门下黑手,明面上还装得比谁都贤良。” 说着,她朝石初樱一笑,道:“夫人您可别不信,妾身性子是实在了些,可好歹也是讲义气的。您说说,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没了爹娘,带着不多的家产来投靠,咱们要是嫌弃干脆就不收,要是收了,就干点子人事儿。 有的人就不这么想。啧啧,一边把人家孤女的家产哄骗到手,一边又坏人家的名声,逼人家去死。这不,一笔家产就这么到手了。” 说着,张夫人还夸张地摊摊手,很是鄙视了同知夫人一眼,悠悠一叹:“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才是高手!” 石初樱以往偶尔在京城高端场合混,还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