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常笑给祝景铄塞了一堆任务之后,便开始疯狂地背起单词。白天也背,晚上吃饭嘴里也在念叨单词,那股疯魔的劲,差点将她爸妈都吓坏了。 晚上趁着孩子睡觉的时候,杨银环捅了捅躺在身边的常红海,轻声问:“你说,咱笑笑不会有事吧?这孩子每天捧着那么厚一本书在念叨什么?她说的话我听都没听说过。” 常红海疑惑地说:“孩子读书不是好事吗?” 杨银环翻身,瞪了他一眼:“读书是好事,可是哪有她这样读法的。今天她拿着书也不看路,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的,要不是我看见,差点就载进水潭里去了!” 杨银环说起当时的情况就心有余悸。自家丫头看书自然是好事,可常笑嘴里念叨的话,他们一句都没听懂! “这样吧,你明天拿着书去管学校老师问问,看看是什么情况。”常红海沉吟了一会,说道。 杨银环忙摇头:“她那书碰都不让人碰。对了,我看到她从那书上抄了许多字下来,这歪歪扭扭的,倒是有点像我以前学过的拼音。我明天拿着那纸过去找一趟余老师。” “*!f-u-c-k……我-操啊!”两人正说着话,躺在最外边床上的常笑忽然嘀咕了一句,而后双手双脚拼命踢蹬起来。 常红海跟杨银环对看一眼,立即朝着常笑扑过去,一人抓手一人抓脚按住她。杨银环轻轻拍着常笑,哄道:“乖,妈就在这里,咱不怕啊!” 杨银环声音里全是担忧,看来明天必须得去躺学校了。这都给孩子看的什么书,竟然让孩子跟魔怔了一样。 而此时,常笑却处在水生火热但中。 她先前正蹲在粪缸上解决人生大事,一边蹲一边背诵着单词。正好背到“f”系列“*”一词。可突然飞过来一只苍蝇,一直在她耳旁恼人地嗡嗡地吵。常笑伸手想将它赶走,但是突然身子失去平衡,只来得及喊一声“我-操”就直接往后栽了下去。 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可站起来正要爬起来,手脚却突然像是被人捆住了,动弹不得,急得她要哭了。 可能她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重生者,没有被各种极品和生活的艰辛弄死,却掉进粪缸被屎尿给淹死! “笑笑!”杨银环见常笑梦魇地越来越严重,怕她伤到自己,伸出手啪地一下拍到了常笑脸上。 “唔!”常笑闷哼一声,只感觉像是有一只手突然拎住她的衣领,一下子就将她拉出了粪缸。她拼命地喘气,那种窒息的感觉依然存在。 “笑笑?做恶梦了?”旁边响起杨银环担忧的声音。 常笑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那是个梦,但梦中恶心的场景是如此的真实,她突然转头趴到床边,拼命呕吐起来。 “这是咋了?”杨银环跟常红海立即就荒了,赶忙下床。就连常开都被吵醒了,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忙成一团乱的家人。 “妈,我没事。”常笑捂着嘴,“就是,就是做了个很恶心的梦。” 可她爸妈哪里放心得下,手忙脚乱地拿针又是刺耳背又是叫魂,做这做那,将隔壁房的二老都给吵醒了,一家子折腾了半宿。 常笑知道自己是背单词背得有点累着了,但是她爸妈并不知道。 常红海两口子商量了一下,第二天等常笑上学后,就拿着她写的那些纸去了学校。 余老师看着杨银环拿过来的那些纸,诧异地问道:“常笑妈妈,这些都是常笑写的?” 杨银环点点头:“是我家笑笑写的。余老师,这是什么书啊?笑笑这些天天天抱着这书,吃饭睡觉都在背呢,昨晚上连做梦都在背书,最后还吐了。我跟她爸都急死了。” “这孩子竟然会用功到这种程度。”余老师是真的讶异,见杨银环一脸担忧,知道她是误会了,赶忙说道:“常笑妈妈,你们不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