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尤其这儿陆成随时都可能进来,不仅仅是陆成,还有可能是盛夫人。 庄宁恩越想这些,越感到十万分的后怕。 “别忘了,我已经听你说了,你说不是去见陆成,电话里你说得可坚定了,怎么,你说过的转眼就忘记了?”盛航言语里藏匿了浓郁的嘲讽和蔑视,举动亦是愈发强势难防,庄宁恩被牢固的锁于盛航臂弯间,他的胳膊好像是前所未有的悍然,完全无从抗拒,炙热又带着惩罚的吻零散的落于庄宁恩脸上,颈项,前胸…… 这滚烫又灼热的温度,几乎快要烫伤她的皮肤,盛航来势汹汹,“庄宁恩,我可小瞧了你啊。” 始终,盛航的言语里依然是不温不火的说着,然而却比任何时候的燥怒更加让人伤心和畏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小瞧了她啊!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需要被他这么对待! 就算和陆成一起来了盛家,见了他的家人,那又能代表什么……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让你小瞧了!我庄宁恩还是庄宁恩,从来没有改变过,你所谓的交往……那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我同意了吗!我没同意啊!所以,我现在和谁在一起,那也是我的事情,陆成他……不是在你之后,他是在你之前!” 盛航或许真的很生气,但此时此刻的庄宁恩却更加生气,凭什么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他欺负,回想起刚才在晚餐的时候,盛航的言语里,每一个字眼都是在等着看她出丑,看她的好戏! 她曾经是做错了,不该招惹他!可她道过歉,也承认了错误,甚至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她被米香云伤害入院,被一直以来最喜欢的妹妹视作仇人,庄家……那个家,她再也回不去了,盛航究竟到底要她怎么做才满意? 陆成,不是在你之后,他是在你之前! 这一句让盛航的怒气难以自持,“说得真好!你是在暗讽我吧?说我自作多情,说我纠缠你了?”他说得十分邪肆,视线则露出了令人惧怕十足的狞色,好像足以将庄宁恩给吞噬似的。 “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原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却愕然发现说出口时,竟是那么的没底气,庄宁恩全身抖瑟加剧,“盛航,我求你放过我……我从没想过卷入你和陆成兄弟之间……在今天之前,我当真不知道陆成是你哥哥……” 她被钳制住,声音断断续续的。 “知道了又怎样?知道了,你今天就不会出现在盛家吗?”他反问,反问的口吻里像是笃定了庄宁恩不管知情与否,一定会来这儿的。 “我……”庄宁恩想说,她不会。可是,却被盛航给截断了话语。 “你会的。”简短的三个字眼里渗透着盛航浓郁的怒气。 “不,不是的……盛少,我知道这儿是你的家,是你的地盘,所以,我请求你,求你放过我,给我留最后一点点颜面。”她怕,真的怕,担心那一扇门的动静,担心有人进来。 “求我?呵呵。”他蔑视的发笑。 这样的笑声,令庄宁恩毛骨悚然,仿佛从头至脚冷彻无比。 “啊……盛少,不要……不要啊……盛夫人有可能随时进来……”庄宁恩万般无助时,只能拿盛夫人出来试图压压盛航。 可她不说还好,一说,盛航的放肆和强悍愈发张狂了,“是怕盛夫人呢,还是怕陆成,嗯?”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格外优雅的勾起了庄宁恩的下颚,邪气不已,热烫的气息不偏不倚洒向庄宁恩的面庞,执意让她不能忽视自己! “盛航,快放手!不然……” “不然怎样?你想叫人来,说我非礼你吗?如果是这样,请便。”盛航完全无所谓的态度,桀骜和优雅在他骨子里并现,像足了恶魔,浑身上下令人畏惧不已。 “你!”这该死的!他是存心的!断定了她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胡乱叫人来,所以,才会越发肆无忌惮。 “如果你喜欢脚踏两条船,周旋于我和陆成之间,我也不在乎,只是你庄宁恩得做好心理准备了。”假若,她敢这样,她所要承受的,远远不止这些而已。 庄宁恩再无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机会,红唇被盛航无情得蹂躏,所有的话语和抗议全部被吞没在他嘴里,那样精悍又凶猛的力道恍如要将她的全身上下都给揉成粉碎…… “盛……”空隙间发出一个字眼,无力又无奈,胸前露出美好得引人无限遐思的春色,那样的撩拨男人的渴望和冲动,她越是反抗,越令盛航兴致盎然。 “嘘,别扫兴!我正带劲呢……”低软的声音扬起,充满了无尽的蛊惑,听入庄宁恩的耳中,好像还是第一次从盛航嘴里听到如此魅惑又让人蠢动的语声。 她怔怔的愣了片刻,这一刻,忘了挣扎和抗拒,只想弄清楚刚才那道声音是否出自于盛航,抑或是,她听错了! 沿着庄宁恩的红唇,蜿蜒至下颚,缭绕着她布满了馨香四溢的颈子,她身上的每一处如有让人安抚的作用一般,总是能轻易的将他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