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怎么对我的。” 小姑娘还记上仇了,摸了摸脖子,“还痛着呢。” “嗯。” “就嗯?” 时易说:“我以后轻点儿。” 丁娴又道:“还有,你以后不许拎我。” 男人没吭声,丁娴又掐他,“听到没有。” 时易应:“嗯。” “不许动不动就罚站。” “嗯。” “不许说我黑。” “嗯。” “不许对我那么粗鲁。” “嗯。” “不许……” 臭丫头哪儿来那么多要求,时易抬起头来,“有完没完?” 姑娘撅着嘴巴,眼里含着泪花,委屈极了。 时易心一软,动了下唇,有些不自然地,“你说。” “不许对我不耐心。” “不许凶我。” “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时易撑着身子要起来,丁娴圈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起,“刚刚。” 说话时,丁娴凑到他唇边,故意撩拨他,时易哭笑不得,亲了下,低声:“行,我道歉。” 能怎么办,宠着呗,总不能真把人给办了吧,姑娘再调皮,他也不能那么混账不是。 时易扒拉开她的双手,站起来,丁娴腿直发麻,动了下犹如针扎,她看向男人,“时易哥哥,你帮我揉揉。” 时易扫了她一眼,“自己揉。” 他这状态,哪还敢碰她。 可见小姑娘一脸委屈的样子,他又于心不忍了,轻叹一声,蹲下.身去,握住她脚踝,手指在她小腿上一下一下地按着。 没一会儿,丁娴腿就不麻了,又开始作。 她跳下去,时易刚起身,她就吊着他,“时易哥哥,我给你讲课上的内容?” 时易拍拍她的手,“不讲了,松手。” “你不是说讲不出来不许睡觉吗,我就讲不出来,我不去睡觉了。” “……”时易拉着她双手,“回房间去,听话。” “你抱我过去。” “别闹。” “我没闹,你以前都抱过我,现在怎么就不能抱了。” “……” 丁娴双腿缠着他,故意蹭,时易刚压下一点,又被她撩拨起来,浑身都是火,随时要燃,他吐了口气,一把将人抱起来,丢沙发上,按住她的肩膀,扬手,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你干什么!”屁.股又痛又麻,丁娴撑着身子想起来,力道又不足他,被他死死按着,一张脸憋得通红,骂道:“你混蛋!” 话音刚落,又是“啪啪”两声,时易没留情,下手重,姑娘呜咽,“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不给她点教训还真嘚瑟得不成样子了。 “给我老实点儿。”时易捏了捏她的脸,“再皮我还打。” “你——” 丁娴被他眼神一扫,咬着下唇,没敢再骂人。 时易一身火,出了书房,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洒下来,怎么浇都浇不灭似的。 …… 这么大个人了,还被人打屁.股,丁娴气得够呛,连续几天,都对他爱搭不理的,时易要亲她,她躲开,平时房间门锁得死死的,不让他进来,第二个周末索性连家都没回。 时易心里清楚,臭丫头这是在跟他怄气呢。 想跟她联系又放不下面子,短信编辑好又删,删了又编辑,最后手机一扔,啥也没发。 周六是杨老的生日,晚上,时易过去,与沈彦他们坐一桌。 桌上除了几张生面孔,大都认识,敬完酒,几人闲散聊着。 沈家与杨家是世交,沈彦十几岁时,杨老觉得这崽子机灵,想收他为徒,带他学医,沈彦父母也有这个想法,结果沈彦对医学一点也不来劲儿,直接报考了军校。 沈彦这回休假,正好赶上杨老的生日,难得大伙儿聚一起,就拿这个打趣,“倒是没想到,杨老最得意的学生会是沈彦的发小,这缘分也是可以。” 时易笑了笑,开了瓶酒,倒上一杯,仰头喝尽,又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