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就像个磨尖了的石头,碰一碰就会疼,这样的石头随着夫妻时间增长会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一座大山,彻底将所有的情爱压在下面! 她不愿这样,把话说清楚了,丢开那块石头,即便不能日久弥新,可也不会相见生厌,双双怨怼。 祝士林能这样,她很高兴……人家说爱屋及乌,她恐怕是做不到了! 这边,幼清和宋弈在暖阁中落座,她望着宋弈,好奇的问道:“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朝堂有什么事。” “倒真有点事。”宋弈笑完着幼清,眼眸明亮,“鲁直约莫要认罪了。” “认罪?”幼清听着顿时满面喜色,“真的?他前面不是咬死了不松口吗,怎么会这么快就认罪了。” 鲁直昨晚受了一剑,那一剑是慌乱中方徊刺的,可鲁直却以为那班行刺之人是来刺杀他的,所以便害怕起来,今日郭衍私下中见他,他便撑不住认了罪,自然,这些话只有在公堂上说才有用,宋弈将事情和幼清解释了一遍,道:“……明日案情就能有个定夺,郭大人会将鲁直的私帐呈交上去!” 幼清听着眼睛一亮,高兴的站起来双手合十念了几声阿弥陀佛,又激动的望着宋弈,道:“那我们可要感谢严阁老派来刺杀的人才是,若不是他们,鲁直怎么会这么快就私心!” 宋弈看着她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心情也跟着高兴起来。 幼清在房里走了两圈,又耐不住,她想写信给父亲,可又怕他知道这些事跟着他们一起担忧,她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平复下来,宋弈微笑着道:“祝家的老太太和大奶奶走了?” “嗯。走了。”幼清听他说起祝家的事,就想起祝士林来,问道,“姐夫今晚找你吃酒,没有说什么吧?”她是怕祝士林心里有怨。 宋弈淡淡笑了笑,道:“他没事,回去借着酒劲把话说开便成了!” 幼清松了口气,又古怪的看着宋弈,打量着他,开玩笑似的道:“没想到我们宋大人也懂这些 侯门骄女。”宋弈就弓着手指躺了她的额头,“小丫头,还知道打趣我了。” “好痛。”幼清捂着额头不满的看着他,宋弈轻笑道,“不是说不让你下厨吗,怎么又不听!” 幼清一愣,笑了起来,望着他眼睛里满是凑趣的意思:“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又道,“那好吃不好吃!” 宋弈扬眉,颔首道:“好吃。”又道,“不是要做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太吗,怎么又洗手作羹汤了,我中午随意吃些就成了,你不必特意为了我下厨。” 幼清轻轻笑着,只要你不觉得难吃就成了,那我做就做呗,她想到昨晚宋弈背着她回来的情景……与他比起来,她似乎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似的,那么的无能为力,时刻等着他来保护。 所以,若做顿饭能让他高兴,她何乐而不为呢。 “爷!”江淮站在门口喊了一声,“阿古和方徊来了!” 幼清听着一愣朝宋弈看去,宋弈微微一笑,道:“要不要随我一起见见?” “好啊。”幼清跟着他站起来,“上次去望月楼他们的招待之情我还没还呢!”说着随宋弈出了门,就看见阿古和方徊站在院子里,见着宋弈和她出来,两人一起抱拳行礼,“爷,夫人!” 宋弈微微颔首,问道:“可是有事?”阿古看了眼方徊,方徊回道,“属下方才收到消息,昨晚那班人其中一位乃是沙迦帮长安分舵的一位堂主,三年前突然从江湖上消失,沙迦帮的人都猜测他遭了黑手,却没有想到竟然出现在京城。属下怀疑,这些人很有可能是什么人私下养在某一处的死士,皆是从江湖上重金聘来的。” “嗯,既是查不到,那也只有此说法行得通。”宋弈负手,眉头微拧,道,“既如此,那你便接着查!”对方要养不可能只有这么些人,可是京城说小不小,可若养这么多人,也不是能轻易藏身的。 方徊抱拳应是,又用胳膊肘拐了拐阿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