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道:“太太这么做会不会……”因为不知道宋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泰觉得很有可能是宋弈在做什么重要的事,他怕幼清搅局。 “你放心去办吧,我们顺势做点事罢了,不影响他的。”幼清不以为然,淡淡的道,“老爷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过几天他就有消息回来 侯门骄女。” 江泰不敢置信的看着幼清,若是别人他肯定是不相信的,可是幼清这么长时间以来还从来没有胡闹过,办事也都有章法,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属下知道,这就去办。” 幼清颔首,重新回了暖阁。 薛思琪见她回来,问道:“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去了。” “有点事。”幼清道,“二姐不要担心,廖老爷子肯定没事的。” 薛思琪就古怪的看着幼清,她刚刚明明和她一样一脸的担心,怎么转眼功夫就释然了:“你想到什么了?”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幼清笑着打岔,“二姐和二姐夫比以前好了吧,二姐夫自从成亲后改变很大,竟然也在外面吃饭,还用茶盅喝茶呢。” 薛思琪的思路果然被幼清带偏,她笑着得意的道:“那是,我的本事可不止这么一点。” 幼清失笑。 第二日,宋九歌和刘大人失踪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宋府顿时迎来送往好不热闹,各府有来往的夫人,没有交集的人太太都纷纷来了,宽解也好安慰也罢,幼清着实忙了好几天! 幼清这边繁忙,朝内朝外也没有闲着,开海禁,加茶税,缩减三边兵吏,包括阜成门和东直门的税收,一时间朝臣们争,百姓吵,京城里好不热闹……如此到了二月二那日,京城外的百姓玩起了龙灯,还编了首东直门的民谣“……东直门,门朝东,想进门,敬东门,东门坐阉人,阉人占东门……”此东门便暗喻东厂。 钱宁知道后气的不得了,却不敢去万寿宫哭诉讨赏,这事儿是圣上定的,他一去不就说明他埋怨圣上嘛。 “赖恩回消息了没有。”圣上自丹房出来,见着张澜候在门口,边走边问张澜。 张澜回道:“回圣上的话,还没有!” “到底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连朝廷命官都敢绑,让朕查到非抄他九族不可。”他负手走着,气怒不已,“今儿的清词拿回来没有,谁写的?” 张澜回道:“出自云南到御史鲁大人之手。”张澜说着将清词递给圣上,圣上随意扫了一眼,道,“就一个辞藻华丽,言而无物,不及九歌半分!” 张澜垂头没有说话。 “杨维思呢。”圣上忽然顿足,道,“朕让他写裁军的章程,这都十天了,他到底有还是没有!” 张澜躬身回道:“还没有!杨阁老似乎病了,这两日带病在衙门里做事。” “没用的东西。”圣上大怒,“真是事事不顺!”他话落,就看到钱宁身边的内侍匆匆从另一边跑过,圣上指着那人,张澜立刻就喊道,“那边什么人!” 那个小内侍立刻停了下来,垂着头恭恭敬敬的挪了过来,圣上问道:“见到朕何故跑走?” “奴婢不是见到圣上逃走,奴婢是打算回去给钱公公报信。”小内侍垂着头不敢看圣上,圣上就蹙眉道,“报什么信?” 小内侍抬起头飞快的看了眼张澜,犹豫着说道:“说是东直门有百姓祭龙抬龙灯进城,却和……和……拌了口角,也不知怎么弄的,那龙竟然烧了起来起来,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奴婢这才回来回禀钱公公 云舞倾城。” 圣上脸色大变,道:“烧起来了?”一个龙灯虽是灯,可总归是龙,无缘无故竟然烧了起来,还火光冲天,这太不吉利了。 “是!”小内侍跪了下来。 圣上蹙眉道:“百姓如何说?” “说……说……”小内侍吞吞吐吐不敢说话,圣上喝道,“说!” “百姓说这是大凶之兆,说圣上……”他额头上汗直冒,剩下的话一句不敢说。 他不说圣上也猜的到,他转头看着张澜吩咐道:“去让人拿纸笔,到城门口把所有人说的话给朕记下来。” 张澜应是吩咐人去办。 “滚!”圣上一脚踹在小内侍的胸口。 小内侍一骨碌滚在地上,又快速的爬起来躬身退了下去。 圣上站着一动不动,过了半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