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也极厌三小姐,她冷笑一声,“她还能如何?闹得回了娘家,三妹夫也没来接她,到底是她自己又回了去的。”大小姐说着,望了一眼正用银签子扎蜜饯的雪兰,又道,“许是她怕二妹妹的病好了,和她算帐。” 雪兰放下银签子,眼中冷了几分,“若是她还在,我倒真想好好问她几句话。” 大小姐轻叹一声,“你身子才好,我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话,你快别气了。”大小姐说着,从丫头佩雯的手上接过了一个木匣子,笑道,“这里面是我去庙里求来的一道符,二妹妹戴上或是压在枕下保个平安罢。” 雪兰笑着谢过了大小姐。 待大小姐走后,雪兰打开了匣子,先让南月看了符。南月拿起符贴看了许多,才放了下来,“这符倒没什么事,小姐不如把符放在一旁不用便是了。” 雪兰想到南月说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点头,让王嬷嬷收起了那个小匣子。 可是谁也想到,当晚雪兰又病倒了,且腹如刀绞。南月先慌了起来,她给雪兰诊了脉后脸色全变。 南月也不等洛璃来问,急匆匆的出了去,洛璃在她身后唤了好几声,南月也没回头。 洛璃气得直跺脚,她叫过喜鹊,吩咐道,“快去告诉给大爷,就说小姐病得厉害,叫他快请太医去。” 喜鹊早听雪兰隔窗痛苦的呻吟声,她心下已大乱,听到洛璃的吩咐才忙着去了外院。叶建舒不等太医来,先到了兰园。 “怎么了怎么了?”叶建舒因来得着急,脸色涨得通红。他几步到了内室,看向雪兰,却见雪兰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流了下来。 叶建舒大吃一已应该,“这……这是怎么了?!” 王嬷嬷几乎要哭起来了,“奴婢也不知晓小姐是怎么了,才刚刚也没见怎么样,一觉醒来就说肚子疼,奴婢以为是受了寒,给小姐拿了手炉来暖,可是依然没见好,小姐还说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叶建舒皱紧了眉,正要遣人问太医来没来,就听得院里有脚步声。叶建舒隔窗看到南月引着一位郎中模样的人向里面走。 叶建舒连忙迎了出来,待郎中进了房里,他才认了出来,就是给叶世涵施针的郎中。 郎中也不和叶建舒打招呼,直接问道,“人在哪呢?” 叶建舒忙向里引,郎中随着叶建舒进了内室。 早有丫头听到动静把床前的绡纱放了下来,郎中忙着先给雪兰诊起脉来。 待郎中诊过了脉,转身便对叶建舒说,“贵府小姐是误食了什么,我要给小姐施针,若是再不施针,只怕她……” 郎中的话一顿,叶建舒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忙追问道,“舍妹到底会怎样?” “再无所育!” 郎中深深的望着叶建舒一眼,叶建舒完全怔了住了,无有所育,那么就等于要了雪兰的半条命去,便是将来她嫁与人,只怕也要受一辈子的气!可是叶建舒想不明白,这样的病怎么忽然就到了雪兰身上呢? “您……请您给舍娃施针罢!”叶建舒哪敢怠慢,忙出过郎中,请郎中给雪兰施针。 叶建舒避了出去,王嬷嬷守在雪兰身边,她眼见着郎中的一根根银针施在雪兰的头上,手心中。 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