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祝福羡慕,背后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等着看戏。 周明漫不经心,时而瞥去一眼。他的朋友们看他颓然,心疼无比。周三少受了情伤,他们便帮着喝开周围围上来的美女,不让他们打扰周三少。颓废的周三少窝在沙发中,半死不活,满脸虚弱。然而酒宴后期,徐白杨带着聂清婴退场后,周明腾地从沙发上跳起,在哥们儿的头上敲一下:“起来,都给我起来了!” 周明:“那对狗男女走了,跟踪去看看。” 一个人困惑的:“干嘛跟踪?” 周明一脚踹过去,踹得朋友们酒纷纷醒了,从地上爬起。而周三少一脚踩在茶几上,气势磅礴,脸皮极厚:“这怎么是跟踪?谈恋爱的事能叫跟踪么!” 朋友们惊了:“谈恋爱?!” 周明:“单方面恋爱就不是恋爱么!凭什么歧视?” …… 司机们开车,载着这些公子哥。一共好几辆车,不是宝马就是奔驰,呼啸上了路,拉风无比。周明镇定地坐在最前面一辆车上,临危不乱地指挥司机跟着前面那趟车,眼看徐白杨的车拐进了一个小区。不算高档小区,一个公子哥打了通电话,小区保安就放他们进去了。 车远远地躲在黑暗树荫下,熄火后,周明坐在车上,目不转睛,看前面那车停下,徐白杨和聂清婴下了车。 青年美女站在车前说了两句话,徐白杨便跟着聂清婴进楼道了。 静谧的跟踪车中,朋友们大气不敢出,唯恐刺激到周明。周明却很冷静:“掐表。” 他们也不下车,就坐在车中等。一个男人跟着一个女人上了楼,还能是什么原因……车里黑漆漆的,朋友们从后面的车上挤过来,这时都不忍心和周明说话。但是才过了一会儿,他们意外地看到徐白杨居然出来了。 坐上车,扬长而去。 周明问:“多长时间?” 掐表的司机:“呃,半小时。” 车外路灯照进来,映在青年脸上。众人见周明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周三少一下子放松,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他脸上的笑却越来越诡异。周三少嘿嘿嘿笑不停,笑得车里的朋友们默默远离他。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你到底在高兴什么?” 周明狂笑不已:“一个男人晚上到一个女人的家,没过半小时就下来,不是不行,就是打算出轨。” 周明:“不管是哪样,都值得庆祝!” …… 哗然一片,男人们跟着周明下车,陪周明庆祝。周明打开手机公放音乐,他声音嘹亮,唱了一首没有一个音在调上的歌。同时周三少财大气粗,再不记得自己时差没有调的事。他精神奕奕地打电话,让人送烟火过来。 朋友们非常捧场:“好,三少唱得好!再来一个!” 临时租的这个小区,都是老房子,楼层不高。聂清婴在家里发呆时,听到下面越来越不在调上的男人发疯唱歌声。魔音穿脑,永无止境。聂小姐痛苦地捂住耳朵,心想:唱的好个屁。 她等了一会儿,楼下的吵闹还不停。聂清婴只好拨电话,报警有人扰民。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少坚强爬起来:孽缘也是缘! 第3章 聂清婴刚来a市,不久又要和徐白杨结婚,所以为了方便,租房子时她拒绝徐白杨的帮助,而是找自己以前读书时的老师帮忙,租了一老破小房子。小区挨着一所小学,晚上既清静,又安全。真没想到,聂清婴住在自己的小房子第一天晚上,就被“扰民”了。 是时她刚送走男友,开了音调低缓的音乐,铺着瑜伽毯巩固舞蹈基础。屋子太小,没法像在练功房那样自由,聂清婴便也只做一些基本的软功训练。练舞时,她接了一通身在京城的闺蜜发来的视频聊天。 手机屏幕闪了一下,女生漂亮的脸蛋就冒了出来。手机屏幕上的女生正是聂清婴的闺蜜,路溪。路溪和聂清婴一起学舞,聂清婴辞职一年事业中断,路溪现在就职于首舞青年舞团。 手机那头的路溪乍一看好友开了视频都不忘练舞,不禁生起一丝紧张:“舞蹈天分这么高,还这么努力……你还让我活么?” 外面吵闹声太大了,聂清婴关上门窗,拉上窗帘。回到客厅,聂清婴两肘撑在瑜伽垫上,以小腹为重心,身体慢慢凌空而起,双腿向上曲起再环向头部。动作难度大,聂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