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接收到他求救的目光,其实他不求救,她也要站出来的。 她们几人慢慢走上前,一直走到吴青身边,木香不急着收拾这两人,而是身后的大飞跟吴忠命令道:“人家好心送咱们马,哪有不收之礼,这下连耕牛都省了,有马更好,去把马牵来吧!” 严忠跟大飞神色怪异的一笑,跑过去,将正在油菜地里溜达的马儿牵走了。 “哎,你们怎么能牵我们的马?” 四个牵马的小伙子,想阻止,却被一脚踢倒。 他俩还算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这几人的小命,肯定都没了。 李午跟李墩见此情景,也许是在乡下,一向嚣张惯了,也不追问木香他们是何人,当即便大怒。 李午握着剑,恶狠狠的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公主府的马,你们也敢强占,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赶快把马还来,否则,要你们满门抄斩!” 李墩也紧随其后,把自己个儿的肚子往外一亮,“哼,不管你们是谁,得罪公主的下场,你们就有一百个脑袋也陪不起,再不还来,我马上去衙门,告你们偷盗!” 吴平面色担忧的看向木香,牵走仅公主府的马,可不是他的本意。 他的本意,是想让木香能帮着调解震慑,让那些个人,看在襄王妃的面子上,对他们庄子高抬贵脚。 木香不看别人,上前一步,扬起唇角,俏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的笑,“公主府?” “没,没错,就是公主府,”李午跟李墩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震到,觉得不太对劲,有种不详的预感。 木香依旧冰冷而淡淡的笑着,可是两片薄唇,却吐出一句叫人吐血到内伤的话。 “唐宁吗?她死了没?” 李午大惊失色,“你放肆,敢咒我们公主死,这是大不敬之罪,你等着受死吧!” 李墩手臂一挥,招呼后面的人,“听见没,他们胆敢咒公主,你们还等什么!” 吴庄的人都是胆小如鼠,这一点,他们都摸清了。至于这个女子身边带着的人,看着像是会点脚拳功夫,但又怎敌他们人多呢? “打死她,打死她!” 群情激奋,公主府的佃户自然都希望唐宁长命百岁,怎能忍受有人诋毁他们的主子。 吴庄的人吓的往后退,不敢跟他们冲突。 康伯无奈的摇摇头,这群人,今天太鲁莽了,竟不知自己得罪的是谁。 大飞跟严忠,把马牵走了,栓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随即又很快的回来,站在木香身边。 “那个……”木香随意的抬手一指,“那两个家伙吵的本夫人头疼,把他们绑了,嘴巴堵上,若是不听话,就先打一顿吧!” 如此轻巧的语气,就好像闲话家常一样,轻的没有重量。 “是!” 严忠跟大飞对视一眼,朝着李午跟李墩走了过去。 李午也不慌,强自镇定的握着剑,对着严忠,使劲乱挥,“你别过来啊,刀剑无眼,你再敢过来,休怪我不客气!” 严忠冷着脸,眯起眼看他,“你要怎么不客气?就凭你手上这个破铜烂铁吗?” 李午见对方蔑视他的武器,眼睛不自觉的他腰间扫去,当瞧见严忠腰间闪阒寒光的宝剑时,李午吓的直打哆嗦。 杀过人,经过使用的剑,跟他手里这个,还没见过血的,哪能一样,光看剑柄的磨损程度便知道了。 “我……我……我会杀了……” 李午的话音未落,严忠身形一闪,便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两个手指轻轻一捏李午的手腕,破剑便掉到了地上。 “杀了谁?就你这个怂样,你还能杀谁?”严忠将他随手一抛,像丢一块破布似的,将他扔出去老远。 另一边,李墩面对比自己壮,比自己高,肚子也比自己大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抖着手指指着他,“我,我警告你,别过来,伤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是公主府的人,我干爹可是公主府的管事,你敢动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