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清楚吗?”木香摊开双手,抖了下肩膀,姿势怪异,“既然你们智商有问题,那我再说一遍好了,首先,我说了,东西搁在襄王府,不止你们觉得不安全,连我也觉得不安全,既然襄王府不安全,那我肯定得找个比襄王府更安全的地方,四皇子府那样大,比襄王府大了一倍都不止,我数都数了半天,用来藏东西,自然是再安全不过!” 唐焱闻言,身子踉跄了下,摇摇欲坠。他早该猜到这女人,绕了半天的弯子,每说一句,都得把他扯上,肯定没好事。这不,预感应验了,果真啊果真。 众人全都默了,看看木香,又看看唐焱。 显然他们的第一感觉,是不相信,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可是又一想,她能将四皇子府内部摆设,甚至连他府上有几棵树,都查的一清二楚,更何况,四皇子府还有密室。 上面是庞大的建筑群,底下的密室绝对小不了。 虽说唐焱刚一来,也跟着逼问木香来着,可是难保他不是贼喊捉贼。又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襄王府高手如云,要拿着几样东西,藏进四皇子府,也未尝可知。 木香笑的很无辜,“你们想听的,我已经说了,现在,我得进去看皇上了,至于能不能找得到,那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不过呢,我还是得说一句,京城之下,想藏个东西,还是很容易的,比如太子府,五皇子府,六皇子府,呵呵,多余的话,我就不能说了,毕竟东西是皇上交给我的,不管皇上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都得遵旨不是?” 护国公果然是老姜,厉声道:“你这分明是在耍着我们,东西根本不在四皇子府,是不是?” 唐焱忽然睁大了眼睛,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的王府,虽然不似太子府的奢华,但也不是随意可动的,每个皇子的府里,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王府也不例外。 绝对不能动,绝对不可以。 木香正巧走到护国公身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可没说东西一定藏在四皇子府,我只说,四皇子府很大,很适合藏东西,再说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您老觉得,我会随口说出来吗?老人家,人老了不要紧,眼神不济,也不要紧,毕竟谁都有老的时候,但是既知自己老了,就该把眼睛擦亮些,莫要让装鬼的人,糊弄了眼睛。” 她说完,看了眼假唐昊,“听人说,假的东西戴久了,会跟真的长在一起,要是哪天一觉醒来,发现假的东西摘不下来了,可就悲催喽!” 夙昱眸光猛的收拢,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脸。 他不清楚木香是怎么知道的,但他这几日脸皮的确不舒服。 人皮面具这种东西,每晚须用药水浸泡,否则容易干。但即使这样,他每日戴着还是很不舒服,面具之下的脸,已有了不适的症状,先是发红,今日早上,眼角的一处已经溃烂了。 这让夙昱,也就是轩辕凌,内心焦急万分,他需要尽快搞定这边的事,要想站住脚,必然要得到木香手里的两样东西不可。 昨日,经上官芸儿口中,他才得知,南晋有这么一位护国公。 之所以在此之前,没有人提起,是因为他隐世去了。 毕竟年纪不轻了,八十有余。 唐皇念他年事已高,特许了他入山隐世。 上官芸儿得了轩辕凌的指示,拖她爹去请了护国公出山。 当然,要请他老人家出山,非得把某人抹黑一番,把事态说的严重些。 想想看,南晋的玉玺跟继位圣旨都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再加上,这个女人是襄王妃,襄王手握重兵。 护国公可不是唐皇,他虽然欣赏赫连晟,但那并不表示,他就可以容忍赫连晟存了对皇位的觊觎之心。 木香这话,是个人都能听出她话里有话,护国公自然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他侧目,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眼唐昊。 这一眼,可把唐昊惊出了一身冷汗,“休要听她胡说,依本王看,她根本就是在转移大家的视线,混淆视听,故弄玄虚!” “哦……原来我是故弄玄虚啊,”木香抛给唐昊,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随后,再不理会他们,领着吴青跟严忠,进了唐昊的寝宫。 廉敬跟薛远之偷偷擦掉额上的汗,急忙跟上木香,他们不是害怕,他们是担心护国公怒急了,会对主子动手。说老实话,要真动起手来,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在他们都离开之后,唐焱小心的观察这几人的神情,干笑两声,“诸位莫不是真信她的话吧?既是重要的东西,襄王妃即便再笨,也断不可能随便找个地方埋了,本王敢肯定,东西一定还在襄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