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现在说这些干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揭开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好让赫连大哥看清,她是怎样的歹毒心肠,我就不信了,赫连大哥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后,还会喜欢她,”水瑶现在恨木香,恨到入骨,她做梦都想看到木香被赫连晟丢弃的一幕。 水鸿安冒了一身的冷汗,他这个女儿,啥时候执念变的这样深,非赫连晟不可,他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水鸿安当然在意不到,谁让他府里那么多小妾,生了一窝小娃,他能注意到才怪呢! 水瑶幻想完了,正了脸色道:“爹,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今日傍晚,我想办法混进去,只要能见到赫连大哥,一切都好说!” 她还有更毒的心思。如果赫连晟不允她,她还有个大大的把柄呢,没有皇上诏令,私自回京,可以谋逆罪论处。 水鸿安看女儿怨毒的眼神,心里一阵发慌。此事,他怎么觉着不妥呢? ** 回襄王府的马车里,木香静静的靠在黑袍人的身上,背对着他,抬手揭下黑袍人的黑纱。 身后的人将头静静的依在她肩上,略带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粉嫩皮肤间。 木香的心在颤抖,闻着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 身后的人呼吸似乎沉重了不少,靠在她肩上的脑袋也渐渐沉了下去。 木香猛然睁大眼睛,刚才不觉得,现在细细去闻,似乎有血腥气。 难道他受伤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身子突然僵住,急忙要回身查看。 可身后的从却箍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 沁凉的呼吸已经渐渐有了热度,身后那人用沙哑的嗓音,说了句,令木香热泪盈眶的话。 “我回来了!” 没有问,‘你可有想念我,又或者是,你过的还好吗?为夫想你了,’之类的甜言蜜语。 这个男人一向都是如此少言寡语,可他说的每句话,却又能让人感动的无以复加。 木香握住他揽着自己的那只手,热热的泪滴落在他手背上。 赫连晟却像是毫无所觉,呼吸沉稳,竟还有隐约的鼾声。 木香失笑,嗔怒道:“你个笨蛋!” 虽然她没亲眼看到,可也知道,这人究竟赶了多少的路,累垮了多少匹马,中途遇到过多少的危险,才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回到京城,为的什么? 不过是为了看她一眼而已:人说相思苦,离人心上苦缠绵。谁说相思难,山高路远难相见。一点愁,感概万千,红豆应无言。 赶车的是严一,也是一身黑衣,头上罩着面纱,同样是一身冷洌。 何安甩旁人,追着马车回到襄王府。 等他气喘吁吁的赶回来时,马车早已安安稳稳的停到了后院。 严一也不见了,唯有严忠站在马厩里,给两匹面黄肌瘦的黑马喂食草料。 何安抓着严忠,便问:“那……那个,主子呢?”他生怕是自己的幻觉,可千万别是他看错了。 严忠看了眼前厅的方向,狠狠给了何安一记冷眼。 何安一拍脑门,他怎么把这岔给忘了,襄王府里头还住着一位老皇帝呢! 严忠随后又道:“主子到了后门,抱着王妃,也没有走正门,直接进了清风院,此事,你不要张扬,谁都不要告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主子累坏了,该怎么做,等主子休息过了,再去询问,吴青已经去清风院里烧水,给主子沐浴,你也快去厨房,端些饭菜,就说是王妃饿了,旁的一句都不要多说。” 何安点头,表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