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深深浅浅咬着立起的乳头,他郁闷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待会儿还要去写作业。” “那个该死的一百块钱?”沈蘅诚信,真的接下了帮人补作业的单,日少作业多,她这几日经常会为此冷落了梁逾至。于是梁某人亲切称它为“该死的一百块钱”。 “嗯,好歹也是钱啊。” “我还不如一百块?”他气不过,下口重了许多。 “啊!不许泄私愤!咬的我好痛啊,你起开。自行解决吧!”沈蘅借题发挥,手脚并用把少年推去床的另一侧。 “不要,我要你。“他凭着感觉又爬了回来。 “晚上好不好嘛?”她撒娇。 “姐姐。”他也撒娇。 “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就这么决定了!”说罢她就要逃之夭夭。 梁逾至闻声拦抱住沈蘅,倚在她肩头。“我硬得难受。” “那这样吧,你要是当着我的面自慰泄出来,我就答应你一件事。”眼见着少年的愁眉苦脸舒展开来,她及时止损:“有关啪啪啪的一律排除!” “为什么?” “因为是我订的规则。”沈蘅暗笑,颇有一种农奴翻身开始能欺压地主的得意窃喜。想不到吧?你梁逾至也有今天。 梁逾至倒没再和她计较,二话不说就重操起来。沈蘅脱下他的裤子,害他惊停下来。沈蘅勾起指尖,色情地刮蹭龟头,又去抚摸少年大腿两侧。“加油,姐姐看着你呢!” 沈蘅给他垫了两个枕头,轻轻扶他倒睡在上面。少年双腿随意大敞,腿间毛发杂乱茂盛之中,竖着一根暗红肿胀的硬物。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能够很好地包住阴茎,甚至空有余地,能供在其间愈发挺立膨胀。 女人狡猾的手指肆意游走在他身上,最终留恋于少年的唇瓣,被他一口含了进去,不得章法地嘬弄。沈蘅另一只手自然没有闲着,绕到后背沿着脊椎来回滑动挑弄,撩拨得少年一阵激颤,手上动作也更狂野迅速。 “弟弟这里痒不痒啊?”沈蘅欣赏着美少年被欲望淹没,意乱神迷的表情,手指一路下滑,调皮摁在龟头上,想开一个堵住精门的玩笑。可是他泄得太猛,吟哼着低沉叫声,一股浓精霎时粘满了她的手。 沈蘅抽出纸巾,替他擦干净一切。她的笑声娇俏,着实引他神往。“想好提什么要求了吗?先说好,与性爱无关哦。“ 梁逾至闭眼放空一会儿,方才撸了两管,脑子里的黄色颜料也被冲洗得差不多了。现在倒是无欲无求,突然提一个要求,实在有些困难。“这样吧,你再答应我三个要求。” “你耍赖!“ “就许你一个人定规则,我就不行?” “好吧好吧,你说。” 少年又冥思苦想许久,都快把对方耐心磨没了。沈蘅实在等不及,拿着作业到他跟前写,静待发落。“有了!先就这一个。”她立刻停笔看向床上的人。“你不是来自未来吗?又知道我许多事。” 沈蘅挑眉,暗道不好,这小子不会让她从头到尾讲一遍有关于梁逾至的事情吧?“嗯,你先说。” “告诉我,他们讨厌我究竟是为什么?” 沈蘅一愣,下意识问出口:“他们?” 梁逾至沉默良久,才开口回她,情绪不明。“荀慧,明明生了我,却比别人都讨厌我。我想知道为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