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齐胸襦裙,脖子以下大片光景裸/露在外,白玉温软的肌肤,像是□□一般,抿一口便再也移不开嘴。 他往靠肩的地方紧紧吮吸,酥酥麻麻的,舌尖不停打着颤,吻了半晌,亲出一片红印,带着几分青淤。 满意地抬头,并不继续往下,知道若是再向下挨着那团软多一寸,便会控制不住。 顺着她的脖颈往上舔,双手与她十指相交,伸直双腿微微敞开,扣在她的腹部。 禾生觉得小腹一热,有什么东西抵着,细声问他:“你袍里揣了什么,硬硬的。” 沈灏眸中一片迷离,哄着声问她:“摁得你不舒服么?” 隔着薄纱,依稀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答:“又烫又硬,我不习惯,别是什么贵重之物,待会滚到床下去,摸着灯也找不到。” 沈灏轻笑出声,往前一挺,含着她的耳垂,“丢不了,在我身上牢牢绑着呢。” 他的动作微且细,起伏波动不大,温温和和的,搅得她有了困意。闭了眼,嘴上含糊一句:“那就好。” 沈灏埋在她脖间舔啃。 末了过了半晌,他情生意动,实在憋得难受,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揽了她手想让她摸摸身下物什。正是浓情蜜意时,顶上却传来微鼾声——她睡着了。 沈灏顿了动作,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她身边,眼睛盯着屋顶的彩绘平棋格。 再好的耐心,也是有期限的,总有一天,他会想要更多。 烛台灯芯燃到底端,被如脂红蜡掩了火势,一闪一晃,屋里彻底暗了下来。 他侧过身,在黑暗中望她的轮廓,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殷切问:“阿生,什么时候替我生个孩子?” 无人回应,唯有寂夜沉默以答。 · 翌日,禾生一大早进宫,随了德妃娘娘的车辇。 本来是要随沈灏一起,因德妃娘娘发了话,此次秋狝,禾生要面圣,自当要周全。若与沈灏同车,以府里姑娘的名头一起,没名没分的,当着圣人面,于情于理,没有任何好处。 沈灏不放心,一路送她入宫,命人抬上备好的物什。站在德妃宫殿前,与她交待:“路上停当,一天有歇息的功夫,我定会来看你。行进中若有身子不适的,不许瞒我,需得立即差人告诉我。” 禾生应他:“嗳,有娘娘与我一起,无需担心。” 转头清点该带的物什,确认东西都齐全了,这才舍得放开手。 德妃娘娘许久不见禾生,拉着她往宫殿坐,一同等待前头小黄门来传启程钟鼓声。 开口就问:“上次给你的那些书,可都看了?” 说的是那一包袱的春/宫图了。禾生羞赧,答:“王爷不让看,说是坏东西,全给烧了。” 德妃娘娘叹气,盯着禾生的肚子,心想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抱孙子。 片刻宫殿前有一排小黄门拿鼓敲锣,从宫道里往返小跑。 到时候出发了。德妃携禾生上马车。 百官从正华门而出,随行宫妃自慧其门绕双黄门与圣人的九龙车辇汇合。 此次跟随出宫的除却德妃,另有淑妃,皇后。皇后一向吃斋念佛,鲜少伴驾,后宫众人皆以为这次皇后定是抱病不去的,哪想竟然破天荒地应了行程。 是蕊在华盖车里伺候,点了白玉香炉,嘴上道:“宫人门私下都说,此次太子北巡,未赶得及秋狝之行,皇后娘娘此次,是要为太子保驾护航。皇子们都在御前,唯独太子不在,怕输人一筹。” 说到底,还是担心太子的宝位坐不稳。 德妃斜靠在蟒纹引枕上,摘了手上金翅甲,示意是蕊搬来几案,将棋子一一铺开。 手落棋子,“这只是其一,宫外那位,这次也一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