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客气了,把人打横抱起,往床上一丢,翻身就平平压实了,这才对动弹不得的虎妞道:“你说爷是谁,嗯?” 武梁当然早已经老实了,这会儿乖巧地谄媚发嗲地道:“我知道是二爷,只二爷一人叫人家妩儿嘛……” 刚才她一番作为把自己也累得够戗,这会儿还有些微喘,但声音却一下绵软柔顺得羽毛般飘乎。 程向腾咬舔着她脖子轻笑,心里无比柔软。不辩来人时,母老虎发威,弄清楚是他后,小病猫附体……反差这么大,让人心里不要太美噢。 不过其实不论哪种,他都喜欢。都是他的妩儿,都能激得他身上心里,痒痒得难奈。 想把脑袋往下蹭移,女人却双手捧上他的脸,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摸索了起来,声音软得能挤出水来,“我摸摸,看二爷变了没有。” “怎么,果然要忘了爷的样子了?”程向腾道,也早已自顾自地上下其手。该剥的衣裳要剥,该摸摸捏捏揉搓拨弄的地方也不能放过…… 前戏已经太惹火,武梁被弄得声音都发虚了,话也吐得支离破碎,“二爷……都没瘦……么,嗯~~!!可见……没想……人……家……嘛,啊~~!!” 小没良心的,他身上那肌肉,明明是太想了无处发泄才发奋练出来的(呕……),还敢说没想她? 男人气恼。 于是作为一只莫名被加载的床榻君,便听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男声:“……来摸摸,看爷有没有想你。” 想没想是摸出来的?床榻君整不明白。 某男却又怨念声道:“……再说你又有多想爷,嗯?把爷想成一片荷叶?” “那是……给……嗯~~你……遮羞的……,噢~~!!” “爷的羞处不在脸上……要遮也要用你那处来遮……”良宵苦短,小话可以慢慢说,该做的事儿得迅速地做上啊。 床榻君只觉上面一阵动作,某女一声轻呼……想必,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吧。 这下就遮在那儿老实不动了吧? 没想到上面动静更加激烈了起来…… 床榻君苦不堪言,不明那些颠狂的人们为何要折磨它呀,于是也只好吱吱钮钮狂乱地叫唤起来。 间杂着某女小猫似的低低婉婉的哼嘤不断。 然后某男声又起:“叫我……快叫我……妩儿,叫我的名字……” 某女哼哼唧唧:“阿~~腾,阿~~腾……” (床榻君:啊,痛?啊,痛?!!矫情的人们啊,它才痛好不好。) 男人满意,曼声应着“嗯”,一边又用那也同样发酥发腻的声音问道:“妩儿有多想我?嗯?想要了没有,嗯?给你好不好……” 床榻君:这怪咖的人类说啥尼,完全听不懂啊。 而上面那怪咖,不给也留不住了。于是男人整个身子忽然一阵激灵灵冷颤……然后,终于老实了。 女子也最后浅浅“嗷~~”了一声,似是不堪忍受的解脱,似是滋味尝透的满足,从脑顶门儿直到脚趾尖,紧紧绷成了直线…… 纵情过后是疲乱。 两人就窝在那乱成一团的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 天明时分,武梁是被人直接弄醒的,睁开眼,欺身在上的某人正看着她笑。 没办法,醒来摸着软香在怀,忽然情绪就叫嚣着涌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