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夏蝉立即问:“他怎么了?” 傅如玉却不肯多说,“你要是想知道,去问他本人吧。” 傅如玉说完,便转身走了。 风一阵阵从背后吹过来,夏蝉在那儿站了片刻,冻得受不了了,才回过神来。 到楼下,夏蝉下了车,将外套还给孙家泽,又说礼服干洗以后会抽时间还给他。 孙家泽说不急,嘱咐她早些休息。 夏蝉上楼进屋,把脚上那快有七八公分的高跟鞋脱下,赤脚踩上地毯,整个人摊在沙发上。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反反复复去想方才与贺槐生碰面的那数分钟,和傅如玉说的那番话。 可越想越难受,只觉得走投无路。 最后心里一直隐隐存在的某个念头却渐渐强烈起来,驱使得她再也坐不下去了。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摸过手机,给刘宝娜打了个电话。 · 周六,周兰过来“视察”。她炖了点儿筒骨,装在保温桶给夏蝉提过来。 周兰骤然变得这么贤惠,让夏蝉颇觉得不适应。再一看,她满面春风,在厨房里淘米切菜时都仍不住哼着小曲儿。 夏蝉趁着空闲时间去王洪韬待的那监狱打听了几次,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如今看周兰这么高兴,大约王洪韬真是痛改前非,准备跟她好好过日子了。 他俩要是能好好的,夏蝉自然没什么话说,可找他们问了几次,就是不肯说出究竟在给哪位公司老总当顾问。这让夏蝉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哪天又给她闹出什么幺蛾子。 周兰炒了三个小菜,盛出保温桶里的汤,一道端上桌。 吃饭时,周兰说预备把现在住的那房子退租,买一套二手房。 “哪儿来的钱?” “你干……”周兰瞥见夏蝉脸色一变,立即改口,“王洪韬现在一个月能拿一万多。” “才几个月,攒的钱够首付吗?” “这用不着你操心。” 夏蝉心里越发觉得不安,“妈,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王洪韬哪个老朋友帮的忙?” 周兰低头扒饭,不吭声。 “你好不容易把人弄出来,不要回头惹上什么麻烦二进宫。” “呸呸呸!你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都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那人清清白白的,能惹上什么麻烦。” 夏蝉蹙眉,“我丑话说在前,上回我存款全都给你了,以后你再怎么折腾,绝对别指望我再多管闲事。” 周兰敷衍着答应了,正要夹菜,筷子一停,忽说:“谢星洲回来了,你听没听说?” 夏蝉一怔,垂眼道:“回来就回来,关我屁事。” “我昨天在菜场碰见他,他妈妈好像生病了,所以接来崇城看医生。正好他们公司现在公司要把一个什么软件卖给崇城的什么公司,谢星洲就申请暂时调回来了。” 夏蝉似听非听。 周兰瞅着她,“你跟那个……买保险的还有联系么?” “什么卖保险的。” “就送你沃尔沃的。” 夏蝉顿了顿,“车是他借我的。” 周兰“嗤”了一声,“借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夏蝉陡然心里烦躁,“关你什么事。” 周兰撇了撇嘴,“关心你你还不乐意了。” 夏蝉懒得跟她吵,几下吃完了饭,扔了碗筷回房去睡午觉。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