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在重伤之下,被他的声音震得脑袋嗡嗡作响,一阵眩晕,一口腥液涌至咽喉,他又忍不住咯了一口腥液。 “七叔!快放我出去!让我对付画魔!” “老大,你真是笨!你自己怎么不逃啊!” 鱼形船里,幽王耀和贝拉看到云河受伤了,都焦急万分的呼喊。 他们的声音也就只有云河一个人能听得见。 云河用心念对他们说:小耀,你先带着贝拉逃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尽快跟你大伯联系……我先拖住这画魔,为你们争取时间。你们放心,我会尽快跟你们汇合的…… “不!”幽王耀害怕得拼命摇头。 七叔这是想牺牲自己,救大家出去吗? 是自己让七叔帮自己查案的,要是七叔有什么闪失,自己如何向大伯交代啊? 幽王耀快急疯了! “七叔,你别管我们啊!快逃!” 然而,云河不再回应幽王耀的话。 云河的手悄悄伸到背后,将鱼形船往小溪里一掷,小小的鱼形鱼就无声地沉入溪里,很快就被湍急的溪水冲走了,没了踪影。 那画魔的心思全在云河心里,哪里知道云河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幽王耀和贝拉他们送走了? 画魔拎着云河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吊起来。 云河双脚离开地面,垂着双臂,无力地在半空中微晃着,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猎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盯着云河的脸,画魔眯起眼睛,狞笑着:“瞧瞧你这个样子多狼狈,你本来可以舒舒服服去仙山,你偏要跟我作对。只不过,即使是快活不成了,你也是挺美的,别有一番风味嘛!” 这赞美的话比讽刺的声音更让人觉得反胃。 云河用无畏而鄙视的眼神盯着画魔,哪里有十分的惧意? 披散的银发之下,是千古一绝的容貌,尽管这张脸沾满了尘灰与腥迹,却丝毫也不能掩盖这张脸的美,反而有种凄美而楚楚动人的感觉。 这样的云河,让画魔一阵心意荡漾,兴致大发。 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男人能让他产生这种冲动了! “啧啧啧!真是有骨气呢!都快没命了,仍不服气是吧!”画魔阴险地笑道: “既然你不服,我就把你驯服!你这洁净之身,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吗?我就行行好,就让你在告别人世之前尝尝什么是快活的滋味吧!要是你能把我伺侍得舒服,我可以考虑不夺走你的灵魂,让你留在我身边,当一个奴仆。如何?” 画魔笑着询问云河。 一听闻画魔对自己的企图,云河顿时气得浑身在颤…… 自己怎么老是遇到这种心理扭曲的魔鬼啊! 好不容易才暂时忘记的过去种种不堪的经历又在脑海中浮现,云河的眼眸里全是绝望与恐惧的挣扎。 看到云河的反应,画魔笑了。 “你在害怕呢!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你这么害怕这种事情,是因为以前被欺负过吗?哈哈哈!”画魔得意地笑着问。 云河被画魔的话气得郁结,他原本就受了极重的内伤,哪堪画魔的折磨?眼看画魔又猥琐地将脸靠近自己,他气得又咯了一口腥液! 由于距离太近,这一口腥液全溅在画魔的脸。 有些还沾进画魔的眼睛里! “啊!我的眼睛!”画魔的眼睛被腥液沾到,他痛得捂住眼睛,揪着云河的手便放开了。 云河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已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