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们就都是假的!」 仇亦寧将这幕拍了下来,加上龚讳朋友圈截屏,手速发到了韜光养讳的群组里,让咱们景阳广大嗑糖群眾共同庆贺。 俞韜睡了一上午的课,最后一节语文课才起来,他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着在讲台上喷洒口水给诸位好学同窗浇灌知识的地中海老头。 龚讳原本在玩手机,滑着他和俞韜的cp楼,却忽见同桌悠悠转醒,他马上从抽屉里掏出了刚刚翘课买的感冒药,献宝似地放到俞韜桌上。 俞韜看了眼药盒,估计是刚睡醒加上感冒,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没水。」 龚讳立马拿出了自己的水壶,递给俞韜,还帮他拆了药盒,掀起铝箔片,拿出一粒药丸,放到俞韜手上。 「等会别睡了啊,」龚讳看着他把药吞下去,说道:「要吃午餐了,吃完再睡。」 俞韜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全身酸痛,闻言马上趴回桌上,闷闷地道:「不想吃。」 「要不我给你拿些粥过来?」龚讳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好像变得有一点高,心想中午再去买一盒退烧药好了。 「随便你,再帮我拿盘炒蛋。」 「好。」龚讳应下,等下课鐘一响,他便起身走出教室,前往自助吧。 老李在讲台上瞪着龚讳的背影,心想龚讳这玩意儿饿死鬼投胎吗?他都还没喊下课呢! 见全班学生兀自看着他,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羊,老李无奈地摆了摆手,「下课。」 龚讳端着粥回来时,大部分同学大概都各去福利社或自助吧解决午餐了,因此教室里只剩俞韜一个人坐在桌上对着兀自摊开的国文课本发呆。 他将午餐放到俞韜桌上,再次将手背放上俞韜额头,见温度不减,便将兜里刚刚翻墙出去买的退烧药拿了出来,像上午那样撕开包装和水杯一块儿递给俞韜。 看着俞韜吃完后,他又变戏法似地变出一盒巧克力,掰了一片下来,亲手餵到俞韜嘴里,俞韜估计是烧糊涂了,没羞没怒,乖乖地就着龚讳的手咬走了那片巧克力。 「吃粥。」龚讳指了指桌上的粥,心想这时如果亲自餵他,俞韜事后想起他那张脸会不会又红成熟透虾子? 龚讳特别喜欢看俞韜害羞的样子,这也是他常常逗弄他的原因,那张平时总是冷冷淡淡语带嘲讽的死人脸,害羞时意外的可爱。 这可能就是那些女孩子常说的反差萌吧。 俞韜用汤匙搅了搅煨得软烂的粥,瞅着正吃着学校福利社出名难吃的乾麵包的龚讳,问道:「你怎么买了那个?」 龚讳心想当然是为了让你这娇弱得跟小姑娘似的病号能尽快吃上午餐,他就随便拿了个不用等又没什么人抢的食物,以免耽搁。 「为了看看你们这些庶民平常都在吃什么。」龚讳当场向在场眾人表演了一齣何谓口是心非。 俞韜哦了一声,「你手上那东西连我们这些庶民都不屑吃。」 「也是,我当下还在想满柜麵包怎么没有人抢,」龚讳嫌弃地咬着又乾又硬的即期麵包,控诉道:「这是对我可怜味蕾的不人道酷刑。」 俞韜想了想,将自己的粥和龚讳的麵包调了过来,咬了一口,心想果真难吃,,「咱们交换,你就不用被折磨了。」 龚讳看着眼前那碗动没几口的粥,发怔了一会儿后连忙道:「哎你别吃这个。」 说着他便要拿回麵包,俞韜抓住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话,「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是想泡我?」他抬眼看着龚讳,促狭一笑,像隻好不容易揪到敌人把柄的小狐狸,「这下你没法装睡了。」 因为再次被戳破心事,龚讳有些恼怒,他反扣住俞韜的手,趁四下无人,将眼前人抵在墙上,凑到他耳边,低笑道:「是啊,爷就是想泡你,你从还是不从?」 俞韜一双手被龚讳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的气息喷在龚讳颈侧,因为发烧吐出来的气息更为温热,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