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睛只想把身边的人都杀了。” “这种药剂只有相关部门才有,市面上几乎没有流通,换一个说法,这种药剂最常见的是用来训练特工。”郑博深深吸了一口气。 “特工?”何鸿雪皱了皱眉,问道:“楼里有什么发现没?” 何文瀚说道:“全部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药物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门窗也没有被人打开过的痕迹。” 太过于诡异了,难道是他们之中有奸细? 如果聋哑老人中了毒,那是谁下的药? 铭尘故意收紧了抱着何鸿雪腰的双手,小声说道:“会不会有下毒的人还在这里?” “怕什么,这楼里绝对没有其他人,那聋哑老人中的毒也可能是来之前被人下了毒。”何文瀚笑着说道:“要真怕的话,要不要今天晚上我留下来和大哥一起陪你,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给你当一晚上的左右护法,嗯?” “安全起见,今天晚上我们在一个房间里休息。”最后做决定的还是何鸿雪。 话才刚刚说完,何文翰就飞也似的蹦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把一直抱着何鸿雪的男人给拽了过去。 “刚洗完澡啊,香喷喷的。”抱着男人闻了几下,何文翰毫不客气地就往铭尘脸上亲了几口。 “何文瀚,别闹。”铭尘有些尴尬的偷偷看了眼还在房间里的郑博。 脸色不太好的年轻治安官沉声道:“你们休息吧,我一个人没事的。”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门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 “他是你朋友,你就让他这么离开了?”铭尘把何文瀚推开了一些,那男人又跟着凑了过来,就是死皮赖脸的要贴着他。 “拜托,他可是郑博,一区堂堂的大治安官,他能照顾好自己。”何文瀚满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你堂堂何家三少爷需要我的关心?” “我这里很需要你的关心。”邪邪一笑,拉着铭尘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某个地方放。 “何文瀚,你——” 何鸿雪看了何文翰一眼:“别闹了。” 这句话比任何遥控器都有效,撇了撇嘴,何文瀚耸了耸肩膀放过了铭尘,自己三两下把外套脱了紧挨着铭尘靠坐在床上。 刚才还吊儿郎当的男人就跟变脸似的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然而手还是搂着铭尘的肩膀,何文瀚说道:“看来事情不好办啊,才刚刚开始就出人命。” “你觉得郑博怎么样?”何鸿雪问道。 铭尘被夹在中间,对话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听两个人的语气似乎对郑博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 “我和郑博从小一起长大,他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人,但没人是值得完完全全信任的,放心吧,我平时会盯着他的。”平时和郑博走的很近的何文瀚毫无压力的说出了这番话,他揉了揉鼻子往后靠在床头,继续说道:“其他的和郑博说的一样,那个聋哑老人应该中了特别的药剂才会发疯伤了守墓人。” “如果有人要杀守墓人,在我们去之前就可以轻易杀了他们,偏偏在我们找到守墓人以后才动手……”何鸿雪沉吟了片刻,“即使守墓人死了,对我们也没什么用。” 所以究竟是谁暗中出手,又是为了什么杀了守墓人。 铭尘左右看了看两个人,何鸿雪和何文翰故意避开郑博却当着他的面随便讨论,这看起来可不是一件好事情,知道的越多就意味着他越是没办法离开何家。 “泰瑞尔……会不会还活着。”铭尘小声的弱弱说道。他拉了拉被子看起来有些紧张,“或许他在暗中偷偷看着我们。” “如果能把他引出来也不错。”何文瀚哈的笑了一声,“我可还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呢,听说那家伙不但心狠手辣还长着一张不错的脸,可惜没几个人见过泰瑞尔真正的样子,特工都很擅长易容和伪装。” “那岂不是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都不知道他就是泰瑞尔?”铭尘说道。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如果他还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