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着打扮就算不是全年级最好看的,也可以排名前几位。” 程茵再次失笑,看得出郗羽的直接让她很愉快。 “怎么说呢,郗羽博士,”她摸了摸下巴,“我想你应该能理解,美貌也是技术活,需是要花精力的。衣服如何搭配最好看,哪种妆容更适合自己,什么发型最反映个人特质,如何做表情最漂亮……” “明白。”郗羽完全同意。 “如果我有时间也会把自己捯伤得好看点,可那时候是高中,学习压力太大,我没时间折腾自己了,”程茵摊了摊手,“我小时候想当歌手,不过到了高中才知道艺术道路很难走。唱歌这种事情很依靠天赋的,我的嗓音天赋确实没多好……高一时我决定走播音主持这条路,播音主持对文化课要求比音乐表演类高得多,高考对我的重要性一下子就提升了。为了提高高考分数,我要拼命学习,实在没办法打理自己的外形了,凑合凑合就行。” 郗羽心悦诚服,也开了个玩笑:“以一时的颜值降低换来现在的美貌,很划算的。” “如果说高中三年我学到什么,那就是最关键的时刻做最重要的事情。” “精辟,”郗羽简直想给她鼓掌,“难怪你取得了现在的成功。” 程茵脸上的笑容收拢起来,她摇了摇头说:“我不会说我现在非常成功。实际上,当你站在我这个位置的时候,你真的不会为自己沾沾自喜的。我现在看着光鲜,但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台里领导的一句话,都可以让我从现在的位子上滚下来。我不会把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这种状态,称之为成功。” 说的太好了,充分展现了她不服输、奋发向上的性格。 她看完所有照片,合上相册还给程茵。这趟来赵州,除了进一步加深对程茵的了解外,也不可能取得什么惊天动地的成果。想来也是,要是程茵家里的事物可以唤起她的记忆,她恐怕也就不会惨遭失忆了。 程茵收好相册,和郗羽两人重新盖好茶几沙发,准备撤退。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五点,郗羽给李泽文打了个电话——这是她和李泽文约好的。 昨天晚上回家后,她告诉李泽文自己要和程茵一起去赵州,李泽文就对她提出了“每天至少三通电话汇报进展”的要求,郗羽不太理解,但是从命。 电话那头的李泽文刚刚从会场出来,四周人声噪杂;郗羽用最快的语速汇报了今天的行程,李泽文听完后没有明确表态,说了句“我现在很忙,晚上九点后打给你”后挂了电话。 对于她这通汇报行程的电话,程茵有些好笑的询问:“你和李教授联系很多啊。” 至少这段时间里这是事实,没有必要否认——郗羽点头。 “感觉他有点不放心你,还要你随时汇报行程。” “谈不上放心不放心,我觉得他可能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也许是考验我,”郗羽思索着李泽文这一直以来的表现,“比如潘越坠楼这起案件,他明显知道得比我多,但他基于种种理由,没有告诉我全部信息。” 程茵问:“什么意思?具体一点?” 郗羽沉吟:“我觉得,他是那种人——你能知道的一切事情都是他不介意让你知道的;如果他不希望你知道某件事,就有办法让你永远不知道。” 程茵在某些事情上非常敏锐,她一眨不眨看着郗羽:“那是对别人,以你和他的关系,不可能一点细节都感受不到。” 郗羽和程茵对视:“对潘越坠楼这件事,教授一直很有把握地认为是谋杀……任何谋杀案都有一个凶手——或者不止一个凶手,可他从来没有跟我谈过他怀疑谁,一句话都没提过。” “我看,他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告诉你的。” “也许吧。”郗羽对此不太有把握。 程茵端详她一会,片刻后露出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