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便咬在了许夷光的脖子上,喘着气道:“好敏敏,好乖乖,今晚一定不会再弄痛你了,你相信我好不好……乖乖,你也摸摸我啊……” 许夷光又痒又痛的,却是左躲右闪都躲不开他的侵略,只得可怜巴巴的道:“那你说话算话,待会儿可一定要轻点,别再跟昨儿似的……都快把我给撞散架了啊,我可还小呢,比不得你身强体壮……而 且就一次啊,你得留得青山在,才能不愁以后没柴烧不是?” 说得傅御低笑起来,狎昵的抚上雪丘,哑声道:“哪里小了,一点也不小啊,可都是我的功劳,虽然最终受益的也是我……咝,别咬,疼……好好好,答应你,一次就一次,反正来日方长,我就把青山 先留着,细水长流吧。” 就是时间的长短,就得由他来决定了。 想着,爱不释手的越发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虽然是因年纪还小稍嫌青涩,却也是该有的有,该丰的丰,手感说不出的好了,想来假以时日,定能更好,也能与他更琴瑟和鸣。 翌日许夷光被傅御叫醒时,发现自己睡了一晚后,反倒比昨儿更疲惫,浑身也更痛了。 不由狠狠瞪了一眼身旁的始作俑者,才拖着发颤的腿儿,在小寒大寒的面红耳赤中,艰难的去了净房,骗子,足足一个多时辰的挞伐,还能算一次吗? 比两三次还要更累!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能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了! 傅御却是满脸的餍足,让一身褚红色的暗纹长袍衬得那叫一个英俊挺拔,精神焕发。 待许夷光也妆扮完毕,简单的用过早膳后,夫妻两个被簇拥着,一道去了清心堂见靖南侯太夫人。 靖南侯太夫人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靠窗的榻上喝燕窝粥,瞧得傅御和许夷光进来,忙把碗递给了一旁的赵妈妈,又漱了口,方笑道:“我才还与赵妈妈说算着时间你们该过来了,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了。” 许夷光忙跟着傅御一道与她见了礼,微笑着听傅御与她说话儿:“母亲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连日辛苦,您该多睡会儿才是啊。” 靖南侯太夫人笑道:“上了年纪的人,哪能跟你们年轻人比,别说多睡了,每日能保持住那点睡眠时间已经不容易了……你们用过早膳了呢?康宁你呢,还习惯吧?赵妈妈,让人也给四夫人盛一碗燕窝 粥来,以后每日都从我的分例里,送一两燕窝到清风堂去四夫人吃,你们院里也有小厨房,熬个粥炖个汤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千万别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还等着抱孙子呢。” 说话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许夷光一回,见她一身大红遍地金牡丹纹的通袖衫,梳了朝天如意髻,簪着紫金凤凰展翅大凤钗和配套的步摇,美自然是美的,然比美更招人眼的,还是她脸上脂粉也掩盖 不住的那股子萎靡,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媚意。 再看傅御,则是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眼角眉梢都隐约透着餍足。 靖南侯太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两人之间那方面不知道多和谐多默契,当真是两情相悦么?宽大衣袖下的指甲不自觉已是深深嵌进了肉里。 许夷光已在恭声应答她的话了:“已经用过早膳了,一切也都习惯,多谢母亲关心,至于燕窝,虽说‘长者赐,不敢辞’,儿媳的体质却是不宜多吃燕窝,母亲给了我也是浪费,倒不如留下您自个儿吃, 或是赏其他人的好。” 顿了顿,又道:“母亲是睡不实还是怎样?要不回头我给您老人家把个脉,开两张药膳方子您试着吃吃,不出半月,应当就能改善了。” 靖南侯太夫人回过神来,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这几日忙,等你忙过了再说吧。燕窝你的体质不宜吃也就罢了,你才是内行,我当然听你的,那就包一包回去,给亲家太太吃吧。” 许夷光婉拒了一次,总不能再婉拒第二次,反正只要那燕窝不要她吃,离了侯府,还不是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遂笑着应了:“那我就代家母先谢过母亲了。” 正说着,靖南侯夫人带着甘氏过来了,婆媳两个的夫婿都得上早朝或是去衙门,她们得先把靖南侯与傅焕送走了才能过来,自然要比许夷光和傅御迟些。 大家少不得彼此见了礼,甘氏仍与昨日一样的守礼而不失热情自不必说。 倒是靖南侯夫人,态度与昨儿相比,只差来了个一把八十度大转弯,满面是笑的拉着许夷光的手说了很多客气话儿,“早就盼着四弟妹进门了,如今总算如愿了,以后除了母亲能多个好儿媳承欢膝下以 外,我也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