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和孔德胜一块上了马车后,张婉仪才说道,“刚刚那个疯道士和我那天在山上见到的如同谪仙一般的道长倒是有些相像,德胜,你说他们该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吧!” 听到张婉仪这么说,孔德胜沉吟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你确定没有认错?” 见自家夫君这么郑重,张婉仪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很是肯定的说道,“应该没有,我当时就记得那个谪仙一般的道长的额头上有一道差不多一个手指头长的浅黑色胎记,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要是走近了还是能看到的,刚刚我在那个疯道士的额头上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五官长相什么都有可能认错,这个胎记我肯定不会认错的,毕竟那个胎记实在是太过奇特了。” 见张婉仪说的这么肯定,孔德胜有些明白皇上的意思。 难道皇上知道了张婉仪他们一行人在山上碰到道士,并且得到了贵不可言这个批注的事情。 一想到这种可能,孔德胜浑身的冷汗就出来了,难道今天之所以把他叫进宫里面就是为了敲打他吗?可是敲打他叫他进宫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孔楠月也叫进去呢。 由于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整晚孔德胜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完全亮呢,孔德胜就起床了。 正吃着早饭呢,就听家里面奴仆禀告说大理寺的人求见。 叫人把人叫进来,孔德胜才知道原来大理寺的人已经把那个疯道士的身份确定了,他是云通道观观主的三弟子,但这家伙平时没有什么真本事,平时就喜欢招摇撞骗,云通观观主也拿他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把他驱逐出了观里。 听到大理寺派来的人这么说,孔德胜真是五味陈杂,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因为那个骗子的一席话,他们不仅相信了,而且还各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了。 一想到造成这个元凶,孔德胜想要去弄死那个疯道士的心思都有了。 送走了大理寺的人后,孔德胜立马就把张婉仪叫到了书房。 听说孔德胜叫自己,张婉仪有些不解,尽管如此,她仍旧放下手上的活,赶了过来。 一只脚才刚刚踏入书房,就见从远处飞来一只茶杯摔在了张婉仪的面前,要不是张婉仪躲的及时,搞不好那个茶杯就直接砸在了张婉仪的腿上。 见到孔德胜发了这么大火,张婉仪也是大吃一惊,让身后的人全都退出去后,张婉仪才上前伏低做小的问孔德胜道,“到底是谁惹了老爷啊!让老爷发了这么大火。” 听到张婉仪这么说,孔德胜没好气瞥了他一眼后,才扔给了她刚刚大理寺送来的东西。 看完上面所写的内容后,张婉仪也是大吃一惊,她是真的没想到那个家伙是个骗子,而且还是个惯犯,如果他真的是个骗子的话,那他之前所说的话是不是表明也全都假的了。 什么贵不可言,估计就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可是有一点说不清楚,他为什么一定要提出把孔楠笙送走呢,难道他的背后还有其他人,最有可能动手的就是这件事情里面得利的人,可得利的人是谁呢,是孔楠月。 张婉仪想到的,孔德胜当然也想到了,“老爷难道怀疑是月儿做的?不可能,月儿才十一岁,她怎么可能那个能耐,而且月儿一向都待笙儿极好,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陷害于她。” 听到张婉仪这么说,孔德胜冷哼了一声后,才没好气的说道,“现在一切证据都表明是她,我也不想怀疑她,这次是皇上并没有疑心,要是皇上疑心了,咱们全家此时全都在诏狱呆着呢,真以为贵不可言这种话可以随便说呢。” 见孔德胜已经下了定论了,张婉仪连忙为孔楠月辩解道,“我还是觉得月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于她,月儿以后注定是会青云直上的人,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嫉妒的靶子吗?以月儿的聪明劲,我想她是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的,至于说她想要去害笙儿,就更不可能了,笙儿之前不可能威胁到她,以后也不可能,她完全没有动手的动机。” 不得不说,张婉仪的一番话让孔德胜也动摇了,他当然不想去怀疑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那个疯道士就是她雇来的,但她却解除不了嫌疑,毕竟这件事里面,唯一得利就只有她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