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原形毕露了是吧,装不下去了是吧,那就让你知道知道欺负女人的下场! 浮生一把跳起来,伸手就去撕扯吕蒙的衣服,大声喊道:“来人啊,吕大将军欺负女人了!” 旁边兵卒们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敢上前。 吕蒙一脸窘态,一把制住浮生,攥住她的手腕,贴身上来,双眸直勾勾瞪着她,怒道:“你胡闹什么!” “你不让我走,我就是要闹!” 死缠烂打,泼皮耍赖,这种招式多了去了。反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本事你就咬我! “好……好……”吕蒙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揽住浮生,将她牢牢圈在身前,低头便狠狠朝着浮生的唇上印了下来。 浮生惊诧地瞪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尖叫声便被死死封在了喉咙里。 吕蒙的吻带着霸道袭来,压得浮生简直透不过气来,不管她怎么捶打,怎么挣扎,愣是没丁点儿用处。 兵卒们全都木雕儿似的愣住,待反应过来,忙转身背对过去,纷纷用咳嗽来掩饰尴尬。 浮生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这可是老娘的初吻啊,初吻! 身上的血液‘噌噌噌’全往脑门儿上涌,然后,浮生就很没出息的晕了,晕了! 醒来的时候,浮生发现自己正靠在船头上。 战战兢兢抬眸一瞧,见吕蒙抱臂立在跟前,正玩味儿似地看着她。 浮生抬手遮住胸口,朝他踢蹬一脚,怒道:“你个杀千刀的混蛋!” 吕蒙挑眉,目光沉沉,“你还是要走?” “要走,要走,要走!立刻,马上!”浮生气急败坏地捶着船舱,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吕蒙沉着脸盯着她看了许久,直盯得浮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才突然一抬手,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那兵卒们也连忙跟上,噔噔噔全下了船。 大船重新起航,浮生坐在舱中,侧眸看一眼岸上的吕蒙,忙一把拉上窗帘。 吕蒙那阴森森的声音便贴着水面传来,“你无论逃到哪儿,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 三个月后,荆州城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刘备从轿子上牵下新娘的手,牵着她一路踩着红毯,往礼堂里走。 礼堂中,百官分列两边,相对于这么喜庆的场景,众人的脸上却明显都有那么一丝尴尬。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仅三个月的时间,陆君妍竟然登堂入室,直接成了他们主公的正室,风头甚至压过了跟随刘备多年的甘夫人。 虽说陆君妍是大家闺秀,但所有人都知道,她之前一直钟情于赵将军,如今突然转投刘备的怀抱,这其中恐怕多少有些令人不安的成分。 三叩九拜大礼之后,新人携手步入洞房,刘备关上门,缓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陆君妍头顶的盖头。 陆君妍羞答答抬眸,不由愣住,只见刘备一改方才满脸笑意,脸色阴沉的可怕,冷冷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你已经得到,但是你记住,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踏入这个房间半步!” “你,原来你知道——” 刘备凝眸冷笑,“我纵横半生,竟然被两杯酒灌醉?念在你清誉已毁,陆大人又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给你一个交代,但能给的,也只是这些!” “可是我——”陆君妍扯住刘备的衣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处心积虑嫁给刘备,不是为了画地为牢,自毁前程的! 刘备冷哼,一把甩脱,看她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陆君妍愣愣坐着,泪水一滴一滴,啪啪落了下来。 * 刘备久久立在糜夫人灵牌前,目光里带着微微的倦意,所为高处不胜寒,可真心实意待他,真正能温暖到他的那个人却已经不在了。 纱帐晃了晃,刘备侧眸,见甘夫人怯怯立在一旁,不由怒道:“你怎么出来了?谁这么大胆,敢放你出来!” 甘夫人吓得一个寒颤,壮着胆子轻声道:“今日是夫君与新夫人大喜之日,怎么夫君不去陪新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