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炉而坐,赏赏雪看看花。” 萧谨容立刻赞同,刘献屿也只好赞同,想了想,又不死心地说:“那总得有个唱小曲的,来助个兴吧?” 秦晅瞄了张舜一眼,笑道:“你去把聂姑娘叫来。” 刘献屿瞪大眼睛,聂姑娘,聂襄宁?!聂如壁的女儿来给他们唱小曲? 他毕竟是世家公子,风流也只在风月场所,良家姑娘一般是不大敢乱来的,何况还是“少有才名,善武事”的聂小姐——退个一万步说,这姑娘将来还可能成为太子殿下的侧妃的人啊。 让她来给我们唱小曲真的好吗? 他在这边紧张个半死,邵萱萱已经莫名其妙地进来了。 秦晅十分自然地问:“会唱歌吗?” “会是会啦,”邵萱萱谦虚道,“就是老跑调。” 秦晅用从她这儿学来的说话腔调道:“天气太冷了,外头没什么好玩的,我们想搞个烧烤,喝喝酒唱唱歌,你来不来?” 哟!终于有娱乐活动了,而且还是这么贴近她原本生活的娱乐活动! 邵萱萱两眼放光地赞同:“好啊!什么时候?” 她最近除了带伤跟着张舜一起接送太子,就是蹲马步练基础,man值急剧上升,都怀疑自己要练出肌肉来了。 唱k喝酒吃烧烤,多么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不过,邵萱萱又有点怀疑——譬如之前太子改良的那个马桶,最终也没给大家用上,折叠小马扎和腋杖倒是都用上了。 绷带也是,她脖子上现在的绷带就算是改良版的。 身居高位的好处就是只要负责拍脑袋就好了,秦晅等人主意一出,张舜就忙碌开了。首先,要去弄新鲜的鹿肉和牛肉——鹿肉好弄,牛肉就有那么点麻烦。 这个年头,牛就跟家里的固定资产似的,那是耕田犁地的劳动力,市面上都不给卖的,皇家虽然奢侈,但也要讲究以身作则,是以日常供给里几乎是没有的,要吃,得悄悄地找人疏通了带进来。 地点也好选,春熙宫的临水阁,冬天时候就挺不错的。 刘献屿却有些不知足,眼色使了无数个,见萧谨容不为所动,干脆主动说:“敬之,你家不是在慈湖边有处庄院,枕水靠山,咱们去哪里岂不是更好?” 他少年心性,总还想着出去,而不是闷在宫里。 春熙宫再好,毕竟拘束。 萧谨容人如其名,谨慎得多,只看太子的意思行事——他当然是不能拒绝的,但是能不出宫,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谁担待的起呢? 出乎他的意料,秦晅居然答应了。 刘献屿私底下跟他挤眉弄眼:“我知你们家的心思,到了那日,你将妹妹带来,岂不是……” “胡言乱语!”萧谨容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甩了袖子走人。 刘献屿扁扁嘴,觉得他真是有点不识好人心——萧家有姑娘,他们刘家也是有的,只是刘家姑娘年纪长了太子一岁,论才貌也不及萧家小姐,竞争力稍微弱了那么点罢了。 刘献屿还存着点儿私心,姐姐入宫了,以后见面机会就少了,他有点舍不得。 这个舍不得十分的孩子气,甚至罔顾了自己姐姐和家人的想法。 他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阻拦,但是假如太子自己瞧上了别人,那就怪不得他了。 难道萧谨容也舍不得妹妹进宫? 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那家伙一看就很适合入仕当官,妹妹要是当了太子妃,那可真就青云直上了。 刘献屿这样嘀咕着,也跟着往外走。 既然换了地点,那么大部分准备的事情也就落到了萧谨容身上。 五日之后,又有大雪降临,半个慈湖都冻住了。秦晅带着张舜和换了男装的邵萱萱,轻骑便车地出了宫。 邵萱萱觉得秦晅的胆子真的很大,妈蛋处处雷池啊,他还敢到处闲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