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药就是解药”有点夸大其词。 细胞壁还能给一层层剥出来呢,就算是寄生,难道就没办法分离出来? 她的眼睛又黑又亮,从秦晅这个角度看去,简直像悬在屋顶上的两颗星辰。 秦晅很没肚量地扯了扯嘴角:“想下来就下来,我又没有拦着你。” 邵萱萱无奈,她的姿态已经很低了,从屋梁到地面,其实也没有高得很离谱,运气好的话,可能也就是受点惊吓而已。 邵萱萱闭了下眼睛,往外挪了挪脚,抱着细铁链和铁环,看准了铺了地毯的地方,跳了下来。 秦晅连眼皮都没掀一下,淡淡地看着邵萱萱跟块秤砣似的落到距离自己大约三步开外的地方。 也是她运气好,脚和屁股先落地,龇牙咧嘴了半天,就一瘸一拐地爬了起来。 秦晅瞅着她手上的铁链和铁环,轻轻“啧”了一声。 邵萱萱这种弱鸡显然是没有这种能力的,这笔账自然要记到方砚头上。 邵萱萱虽然担心方砚,但这种还处在萌芽状态的感情显然还没有自由的吸引力大,她甚至都敢在秦晅这样不友善的眼神下,跃跃欲试地一次又一次向屏风后面看去。 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当然已经停止了,但草药香气仍然在。 “刚才那个,就是阳焰草?” 她记得阳焰草是解药,是以一开口就先问这个。 秦晅盯着她看了片刻,点头道:“不错。” 邵萱萱眼睛里的亮光更甚,看他的眼神也热切了很多,“我、我能看看么?” “自然是不能的。”秦晅拒绝得一点儿回旋余地都没有,又向外面道:“张舜,去查查今天是哪几个人当值。” 邵萱萱噎住,手扶着椅子,忐忑地看着他。 秦晅交代完张舜,回头看向她,沉吟了片刻,道:“你真想来看看,也不是不行。”他停顿了一下,“你得拿出点诚意来让我瞧瞧。” 说着,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 邵萱萱有些茫然,她是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她这样茫然的神情让秦晅有点不耐烦起来,挽起袖子,让她看到自己衣袖下面的一点儿烫伤:“我受伤了,你去弄点药来。” 邵萱萱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那伤也真是小伤,就是红了点皮,连水泡都没烫出来。 但太子殿下说了,她便熟门熟路地去翻了烫伤的药膏出来——倒是不是她在这里管的事情多,而是以前“侍寝”的时候,经常被踢出来剪灯花、点蜡烛、加炭火什么的,经常要用到而已。 秦晅见她真拿了药出来,十分摆谱地在椅子上坐下来,把手臂横放在桌上。邵萱萱越看越觉得那一点点烫伤像是给蚊子咬的,垂着眼睑没说话,挑了厚厚的一大坨膏药给他抹上去。 秦晅哼了一声,不满地看着她低垂着的侧脸。 他见过她给方砚包扎的样子,那副全身心投入,生怕把人碰坏了的模样像根利刺一样扎得他难受。 他给人比下去了,给方砚这种小人物比下去了! 秦晅越想越火,连带着觉得邵萱萱笨手笨脚的模样都是种满是嘲讽的挑衅。 都说爱情是和咳嗽一样难以掩藏的,秦晅没有听过这类说法,却对邵萱萱发自内心的区别对待敏感异常。 处理完了伤口,秦晅又示意邵萱萱主动来亲他。 他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邵萱萱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上一次听到秦晅这样的要求,还是中了□□物的情况,说实话,她其实很多细节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秦晅看起来,不像缺少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即便几次试图强迫她,也都是事出有因。开始是为了恐吓,后来是为了对付齐王,再后来……大约单纯就是为了恶心她和方砚吧。 邵萱萱瞅了瞅他淡得有些发白的嘴唇,拿不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