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去。” 邵萱萱眼睛发亮:“真的可以不去?” 秦晅盯着她:“不去那边,日后也不必去了,我在备了间密室,你闲暇时便在那待着,如何?” “密室?”邵萱萱下意识就觉得没那么简单,“我干嘛非得去那,她们还会来这里逮我不成?” “你去了便知。” 邵萱萱眼珠子直转,咬咬牙,点头先答应了下来。 秦晅准备的密室和阴测测的老太皇太后、卧薪藏胆的新任太后比,明显是前者好应付得多。 “那便走吧。”秦晅立刻就站了起来,朝着她走来。 邵萱萱有些慌乱:“现在就走?我还没吃早饭呢!” 秦晅瞪他:“饿不死你。” 这话邵萱萱就不大赞同了,她在他手底下挨饿的日子可不短,都留下心理阴影了。 说话间,秦晅已经拽着她回到内殿,将人推回到了床上。 邵萱萱立刻就抓紧了衣襟,饱暖思淫(和谐)欲哇!饭都没吃呢,当了皇帝就是不一样了,汉武帝上个厕所都能跟人看对眼,小变态这才上任几天,迅速就把陋习学全了? 秦晅压根没理她,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将玉制的枕头拨开,在床板和床壁的交界处不轻不重地捣鼓了几下。 床板突然如血盆大口一样张开,邵萱萱惊呼着往下坠,凭着本能死死拽住了秦晅。 惊呼声还没落地,屁股就接触到结实的地面了。地面坡度极陡,邵萱萱一边尖叫,一边死死攥住秦晅胳膊,秤砣一样拖着他往下滑去。 “你别抓着我!”秦晅吼了一声,试了两下都没挣脱开,又不能真下死劲打她,只好认命地跟着滚地葫芦一样往下滚。 两人一直滚过整个斜坡面,一直撞到台阶才终于停下来。 秦晅被压在下面,脸黑得完全不能看,邵萱萱也扭到了腰,讪笑着爬起来:“谁叫你的机关设计的这么没水平,跟电视剧里抄的一样,还没个缓冲带什么的……” “谁叫你闭着眼睛乱挣扎的?”秦晅一把推开她。 要不是她,他何至于这样狼狈。 邵萱萱尴尬地扶着腰,抿着嘴唇不说话。 秦晅也懒得跟她废话,抬腿往下走去,邵萱萱只得跟上,一面走一面嘀咕:“这么黑啊,不打个火折子什么的。” 秦晅走得一点声息也没有,更没有答话的意思——在黑暗中行走,于他如同呼吸一般简单,哪里还需要什么外物。 邵萱萱心里发慌,往前跑了两步,一个趔趄往前扑去,重重地装在他背上。 “手给我。” 秦晅瓮声瓮气道,不等她反应,已经一把将她手抓住,拖着人继续往前。 视线受到了遮蔽,触觉和听觉就特别灵敏,邵萱萱甚至都能听到自己胸口愈来愈快的心跳声。 秦晅仍旧没什么反应,仿佛死人不需要呼吸一般。 她犹豫着将手指蜷曲了起来,贴到他手腕上,一下一下明显的脉动彰显着手腕主人的健康。 习武之人的脉门,向来是不能随便给人碰触的。 秦晅却没拒绝,只是放缓了脚步,呼吸的节奏也放得更慢。 身后的女孩明显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柔软的手指贴在他手掌内,乖巧得不像她的性格。 倒是有几分跟方砚一起时候的娴淑模样。 嫉妒是一种十分可怕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