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结交朋友,高谈阔论,且在刻意疏远老黑、李宝,他不想结拜兄长惨死的悲剧在未来某一天重演。 性情耿直的老黑还为此专门找沈浩谈了谈,谈完后,沈浩不念旧情,继续疏远李宝、老黑。 宿舍区。 李宝老黑坐在门外的石阶上,看着十多米外正跟隔壁宿舍几人谈笑的沈浩,忍不住皱起眉头。 “沈兄弟最近怎么啦?咱俩是不是哪得罪他啦?”老黑传音问李宝。 “咱俩没得罪他啊……”李宝皱眉思索,道:“我觉得,他不是生咱们的气,刻意跟咱们拉开距离,多半有别的想法。” “啥想法?”老黑下意识问。 “我哪知道。”李宝颇为无奈瞥一眼刨根问底的老黑。 另一侧建筑的屋檐下,赵常胜眯眼盯着沈浩后背,眼底泛起怨毒之色,被罚跪整整三天,且沦为旁人眼中的笑料,这货偏执认为,这一切,都是拜沈浩所赐。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赵常胜越想越恨,情难自已握紧拳头。 “滚开!” 嚣张跋扈的喝斥声响自大院门口。 正要往外走的俩学员,被安麟的跟班凶巴巴推开,安麟大摇大摆走进来,俩学员忍气吞声站到一旁。 在沈浩眼中,安麟像极了中学校园里的混混,堂堂南域神朝安乐侯府小侯爷,比肩凡人中的渣滓,够奇葩的。 “小侯爷……” 心中恨意滔天的赵常胜见到安麟,立即满脸堆笑,屁颠屁颠迎上去,这段日子,这货卑微巴结迎合安麟。 在他看来,巴结安麟,就等于巴结安乐侯府,等以后从天机院混出来,安乐侯多半会把他视为自己人,给予关照。 再者,想在天机院整惨被特招进来的冤家对头,靠自己的话,难度不小,得利用这位小侯爷。 “我的鞋子脏了,常胜,你说怎么办?”安麟邪笑着问赵常胜,赵常胜二话不说,直接蹲下,奴仆一般用自己的袖子,为安麟擦鞋。 “擦哪能擦干净,得舔!”安麟这么说,令大院里的人侧目。 赵常胜愣了一下,旋即把心一横,低头去舔。 安麟仰面大笑,极为得意,而后对赵常胜连说不错。 目睹这一幕的人,要么纳闷儿赵常胜这般低三下四图什么,要么越发瞧不起比奴才还贱的赵常胜。 赵常胜感知到旁人的异样目光,暗暗咬牙,心说:“你们懂个屁,老子忍辱负重,是为了报仇,为了日后出人头地,现在嘲笑老子,鄙夷老子,老子以后让你们哭。” “你们几个,刚才聊啥呢,我进来时看见你们聊的挺乐呵,跟我也聊聊。”安麟说着话抬脚踹开舔鞋的赵常胜,走向沈浩几人。 人们见安麟走向沈浩,或替沈浩捏把汗,或巴望着发生点什么,筑基境的沈浩颇受重视,羡慕嫉妒恨的学员,不在少数。 赵常胜见安麟冲着沈浩去了,顿时窃喜,赶忙挺直腰板跟在一群纨绔后面,睥睨四顾,搞得好像是其中一员。 不少人为此错愕,且在心里感叹:这个赵常胜……真他妈不一般啊,前一秒还在卑微舔鞋,后一秒就趾高气扬,没几个人做得到。 坐在石阶上的老黑李宝,神情陡然凝重,一来担心沈浩,二来怀疑安麟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说啊,怎么不说啦?” 安麟见眼前几人沉默不语,不耐烦皱眉,说话的同时,伸手轻拍沈浩脸颊,跋扈的一塌糊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