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语的奖励。可是夏青青意犹未尽,她看中了最精美华贵的那一盏花灯,双目放光地盯着它,大有不得到便不离去的气势。 这盏花灯悬挂在最中央。此时,随着一盏盏花灯被人们猜中灯谜取走,周围簇拥着它的花灯越来越少,它渐渐展露了全貌。只见这是一盏造型精美、做工精巧的紫檀木雕琉璃走马灯,上面镶嵌了闪亮的玉片、红蓝宝石和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走马灯缓缓转着,灯面上,娇羞的仕女、俊朗的男子一一出现,神态不一,动作各异,栩栩如生,竟好似播放着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动画片。它静静的悬挂在最中央,缓缓地、傲慢地旋转的,仿佛一个睥睨世上众花灯的王者之灯。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里开始,就要掀开新的篇章了。 很多亲不喜欢前面的内宅部分,事实上,那一段是阿璃初到新环境后,无法避开的一个阶段。正是因为那一段经历的不如意,才会让阿璃在之后的选择里,不愿重新回到那种深宅的抑郁生活。 请亲们继续支持月生,跟着阿璃一起走下去。o(n_n)o~ ☆、灯火阑珊处(中) 这样的一盏王者之灯自然也吸引了无数行人,可是它下面挂的谜语实在是太难,没有一个人可以猜到,夏青青他们也是猜了好多次,都无法猜中。 “青青,猜不中就算了吧,反正已经得到了几盏花灯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回去吧!”顾水璃便劝道。 “不行,不行!”夏青青嘟起了嘴,“这个宝昌隆的老板最是讨厌,每年都在一盏最吸引人的花灯下挂上最难的谜语,让人猜不出来,就好像在调戏人一般。不行,我今年偏要猜出来。” “说不定这只是他们吸引人的手段,也许这个谜语根本就没有迷底也说不定啊!”顾水璃想到一些商家常用的手段,忍不住猜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不但夏青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们身旁其他围观的游人也纷纷点头认同,“这位公子说得对,肯定是店家故意用这盏灯做幌子,吸引人气。其实根本就是舍不得送,所以挂了一个没有迷底的谜语,枉我们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快,让掌柜的出来给我们个说法。” 一时间,群情激奋,围观的人们叫嚷起来,场面有些混乱。 顾水璃没想到她随意一句话居然会一石激起千层浪,她吐了吐舌头,便拉着夏青青的手准备趁乱离去。 “怎么回事?”外面的嘈杂声惊动了店里面的掌柜,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还一左一右跟着两个伙计。在外面负责的几个伙计如同看到了救星,急忙迎了上去,委屈地诉说着。 了解了外面起哄的原因,掌柜抬手示意仍在吵闹的人们静下来,提高了声音喊道:“各位,咱们宝昌隆是老字号,别说在福州,就是在整个梁国,也是有着响当当的名号。开店做生意,最是讲究一个诚字,故此绝不会做这种欺骗之事。” 他话音一转,说得诚恳,“鄙店在上元节办这个猜灯谜、送花灯的活动已有十多年,全因我家主人喜好热闹,又乐善好施,每年都是贴大把的银子出谜语、购花灯,只为让大家伙儿乐呵乐呵。你们方才猜了这么久的灯谜,这些谜语究竟难不难,想必你们都是心知肚明。猜谜这个事情嘛,全靠个人的能耐,我看有的客官手里拎了好几盏花灯,都快拿不下了,有的虽然少,但好歹也有一两盏。你们再看看手里提着的这些花灯,虽然不及上面挂着的这些,但也都属精品。这可都是咱们宝昌隆花了大量银子请工匠们制作的,只为在今日晚上让大家猜中了拿去,为诸位添个彩头、助个兴。” 他抬手指了指仍在台上挂着的花灯,“至于还挂着的这些,你们想必已经看得出来都是工艺复杂、价值不菲。好马配好鞍,好的花灯自然要配上难一些的谜语方才对得起它的价值,越是这样的花灯越不容易被取走,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至于下面挂着的谜语,全是我们特意请有学问的老先生们专门出的,每个谜语都有谜底,可是你们若实在猜不出来,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一番话毕,下面的人都纷纷点头认可,这个说,“掌柜说的是,你们店十几年如一日,赔钱做这个灯谜的活动,也是不容易啊!”那个道,“只怪咱们才疏学浅,猜不出来,惭愧惭愧。”说着,围观的游人们渐渐散去。 夏青青却仍是不服气,一手指着她看中的那盏琉璃走马灯,叫道:“掌柜的,你说你们的灯谜都是请有学问的老先生做的,可是这一个怎么看着不像啊?不但毫无文采,而且平仄不分。”说罢还高声念了一遍,“似鸟不是鸟,穿云上青天,展翅千万里,天涯若比邻。”念完之后又气冲冲地道:“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灯谜,鬼才猜得出来是什么?” 正准备离去的人们又回过身来,纷纷赞同,“这位小公子说得很是。”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