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走到马路边,正对着她的位置,停着一辆黑色汽车。 那人斜倚着车身,领带扯松了些,白衬衫的领口微敞着,指尖夹着一支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目光淡淡落在前方数寸的地面上。 莫晓觉得这一幕要了命般的熟悉,好像那么长、那么长的五年,再回首时,不过是短短的一瞬。 好似感受到莫晓的视线,顾言忱抬眸看了过来。 路灯昏黄,明暗涂鸦一片树影,顾言忱定定看着她,静了一瞬,嘴角牵起一个不成语的笑,千言万语凝成四个字,“好久不见。” 莫晓缓缓往前走,在他面前站定,看着他醇黑的眼,一颗心柔曼似水,轻声说:“好久不见。” 真的是太久没见了,一时间竟有些生疏,空寂的街道上两人静静凝望片刻,忽的,都笑了。 顾言忱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说:“去哪?我送你。” “还是原来的公寓。”莫晓说。 市区内的距离并不远,很快就到了。 顾言忱送莫晓走到楼下,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电梯前,莫晓按下按钮,看着数字越跳越低,直到电梯门缓缓打开,“那我...”侧头看他,“先进去了。” “嗯,早点休息。”顾言忱放在身侧的手轻轻动了动,仅此而已。 莫晓走了进去,回身便看到他白衣黑裤,安静地站着数寸之外,电梯门慢慢合拢,压缩着他的身影,待只剩半人宽时,他突然伸手,按在门沿上。 电梯门再次打开,他走了进来。 莫晓一瞬失神,他已经站在眼前,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抬起手,握住。一晚上都感觉精神恍惚,直到感受到他掌心温热柔软的触感,仿佛才意识到,两人是真的重逢了。 笑着对他说:“上去坐坐?” 顾言忱反握住她的手,轻“嗯。”了一声。 今晚到现在,就着电梯里明亮的灯光,顾言忱才细致地打量她,瘦了一些,目光更平静了,气质也更温婉了。可记忆中她哭着、笑着、撒娇着、蛮缠着他的样子却是那样清晰。 很快到了莫晓所住的楼层,她找出钥匙打开了门,两人先后进屋。 走到客厅中央,莫晓回身问他,“要不要喝水?” 顾言忱已经伸手紧拥住她,莫晓微微一顿,伸手回抱他。 他没做过多停留,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搂她紧的腰,俊脸就覆了下来,吻住她的唇。轻轻地在外流连一番后,力道逐渐加重,撬开她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不顾一切地缠着她的舌,搅动着口中的柔软。 许久没接吻了,莫晓的反应有些生涩,熟悉的男性气息涌来,她闭上眼尝试回应。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莫晓更近地贴向他,毫无间隙纠缠在一起。 他的吻太急太炙热,以至于有些痛楚的味道,积压已久的苦涩在唇舌间蔓延。 顾言忱将她抵在了沙发上,莫晓的头发全部散乱下来,脸上泛起红晕,手勾在他脖子上,迎承着他的热切。 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衣服从她的肩头滑落。顾言忱埋在她的肩窝里,炽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在她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听到她嘤咛一声,还是没舍得太大力惩罚她,哪怕她让他等了这么久。就着那个咬痕细细噬吮,极低的声音问:“有没有想我?” 太久没有欢|爱,一下子如此激烈,莫晓已经溃不成军,全身酥软,使不上一点力气,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咬着下唇点头,“想~每天都想。” 方才在晚宴上,他还是众人仰望的集团老总,此刻不过是最普通的恋人,会思念、会悲伤。卸下强势后的脆弱,让人心疼。 莫晓手插|进他的短发里,锁骨微微的刺痛伴着湿热的吮吸,加上他在身下已经开始肆虐的手指,让她难耐地扭着腰,深深缩进沙发里,声音发颤,隐约带着点哭腔:“对不起,我再也不走了。” 她胸前的柔软生了念念后大了一个cup,顾言忱含着咬了一口用力吸,莫晓又是不受控制的一颤,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是重逢的喜悦,又像是积蓄已久的思念终于得以藉慰。 顾言忱手托在她的臀|部,说:“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