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持重,宁葭很多事都要依赖她。 “可是,我该怎么做呢?”宁葭又哭道。 “你去请皇后娘娘彻查此事,一定能查出真相的!”芳容道。 “好,我、我现在就去找母后。”宁葭哭着点头道。 芳容扶着宁葭,两人连忙往德庄宫赶去。 **************************************************************************** 德庄宫中,懿庄皇后端坐首位。 邺妃与承妃分坐左右,宁阳坐于邺妃下手。 芳绮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道冤屈。 “宁葭来了?坐吧。”懿庄皇后向刚刚走进来的宁葭道。 宁葭便在承妃下手坐了。 “芳绮,你只说冤枉,可是这紫玉手镯却在你的床铺下找到了,这怎么说?”懿庄皇后正色向芳绮道。 “确实不是奴婢拿的,奴婢也不知它为何会在奴婢的床铺下,请皇后娘娘明鉴!”芳绮伏地哭道。 芳容在后轻轻拉了拉宁葭臂上的衣衫。 “母后,”宁葭立起身来,向懿庄皇后屈膝行了一礼,轻声道,“芳绮一向勤谨本分,请母后明察。” “三妹!”懿庄皇后还未答话,宁阳已立起身来走至芳绮一侧,盛气地望着宁葭道,“如今赃物都搜出来了,还有什么冤枉的!难道我这个公主会诬赖一个小奴婢不成?” “二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宁葭顿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你就是想包庇这个贱婢!”宁阳转向懿庄皇后又道:“母后,这个贱婢这么胆大包天,连本公主的东西都敢偷,一定要好好地严惩!” “偷盗之罪,其罪非轻,芳绮,你可知罪吗?”懿庄皇后向芳绮道。 “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偷,皇后娘娘……”芳绮一边擦泪一边道。 “母后,这只是场误会,芳绮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宁葭道。 “误会?”宁阳哼道,“什么误会?” “二姐昨日赏了芳绮一身衫裙,想是二姐更衣时,不小心落在了衫裙中……”宁葭缓缓道。 “啊!”宁阳忽然恍然大悟地指着芳绮道,“我知道了!昨天你就是故意碰洒了茶水的,是不是?” “不是、没有……”芳绮忙道。 “还说没有,你们肯定是预谋好了的!”宁阳大声地道。 “预谋?没有、真的没有……”芳绮哭道。 “莫不是让你掌了几下嘴,你便怀恨在心,趁着我更衣之便,就悄悄抹了我手上的镯子,对不对?” “没有,奴婢怎敢做这样的事?”芳绮道。 “你不敢?”宁阳将目光转向宁葭哼道:“你一个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肯定是有人唆使的,是不是?” “怎么会?”宁葭听她话中之意竟是指向自己,吃惊地道。 “你一定也喜欢这个紫玉手镯,是不是?”宁阳向宁葭道。 “不,二姐,你、你别……”宁葭一时无措,口中无词。 宁阳还待再说,懿庄皇后喝住了她:“宁阳,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妹妹?” “是啊,宁阳,没有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邺妃亦缓声道。 “宁葭,回来坐下吧。”承妃向宁葭道。 “是,娘……”宁葭应了声,坐回承妃一侧。 “母后,”宁阳向懿庄皇后道,“如果三妹真喜欢这个紫玉手镯,大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可以还给她的,反正,这本来就是父皇赐给三妹的。” 当日明丹国的进献给各皇子并公主的贡品皆由懿庄皇后亲自安排,她又怎么会不知? 宁阳性格犀利跋扈,永平帝怜宁葭多受委屈,特意说下要将这紫玉手镯赐给三公主宁葭。 但是,宁葭果然未能守住这紫玉手镯,最终还是宁阳得了。 如今宁阳话里话外直指宁葭,懿庄皇后倒不好护短,转向芳绮厉声道:“芳绮,这紫玉手镯为何会在你的床铺下?” “芳绮,”邺妃在旁道,“若此事是她人所为,你大可说出,皇后娘娘自会为你主持公道。蒹葭宫内宫女众多,难保有几个不长出息的。” “那日独芳绮和芳容来旭阳宫中,若不是她,还能有谁?”宁阳在旁道,“芳容那个坏丫头平日里嘴就厉害,不像个老实的,也该把她带来好好问个清楚,别冤枉了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