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海棠屏风,取了一个红缎包袱出来。 宁葭取过包袱,递到榆儿面前道:“若你见着她,就替我把这个交给她吧。本想再去看看她,没想到他们连夜就将她赶了出去……” 宁葭说着,已滚下泪来。 榆儿只好收下,道:“好。” 芳容忽然开门出去,不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中捧着一个深蓝包袱。 “榆儿,你若寻到她,就把这个也交给她,好叫她好过一些。”芳容将包袱递与榆儿,已红了眼圈,“她走得匆忙,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呢,这些都是她自己平时最宝贝的东西,还有她自己积攒的银钱,还有我的一些心意,你就替我交给她吧。” 宁葭在旁,亦是神色惨然。 榆儿便也收了,只道:“好,你们的心意,她会知道的。” 幽绝只在一旁默坐,并无一言。 榆儿与宁葭又说得几句,便起身辞别。 “榆儿,你以后尽量别来。”宁葭起身送她,却道出这么一句。 “怎么?嫌我聒噪了?”榆儿笑道。 “不是,我当然希望你总在这里陪着我才好,不过……”宁葭道,“我怕天玄道长他、再为难你。” “放心,我会小心的。”榆儿道,“况且,我现在可有大护法了。” “大护法?”宁葭道。 “对啊,就是他啊!”榆儿指了指身后幽绝笑道,“天玄那个老道也怕他呢。” 说着,已走至门外,榆儿向宁葭与芳容作别,与幽绝双双跃上宫墙,向宫外掠去。 ***************************************************************************** 二人来至茂源客栈,故地重游,已非前番情景。 陡遭战乱,客栈中人人胆战心惊,并无一人敢出来。 幽绝跃墙而入,将掌柜的自屋中拎了出来,道:“要个房间。” “公、公子,楼上左侧第三间,就、就是空房,您、您随意。”掌柜的瑟瑟道。 幽绝松了手,掌柜的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榆儿望着幽绝直笑。 “笑什么?”幽绝奇道。 “你若是笑一下,他就不会那么害怕啦。”榆儿道。 幽绝微微红了脸,上前牵了她手,向楼上走去。 两人进得屋来,也无人来送茶送水,幽绝自去取了热水来,与榆儿净了手脸,略去一去风尘。 屋子关得久了,有些氤氲的潮气,榆儿将几扇窗户都推开来,正望见空落落的院中洒落了一庭满月的清辉。 就在那里,他曾经已给过自己一次——他的真心。 而那时候,她并不知晓,他也未曾察觉。 幽绝亦默然望着院落。 他终于知晓了那个答案。 原来、竟是这样…… “我想洗澡。”榆儿侧头向他笑道。 “那我再去烧水。”幽绝道。 “我跟你一起去。”榆儿拉着他道。 “好。”幽绝只好应道。 两人一齐来至厨间,烧了水,再一起拎上楼来,灌了大半桶热水。 “你先洗吧。”幽绝道。 榆儿已上来将他衣衫解了,道:“难道没跟我一起洗过吗?” “这、桶太、小了……”幽绝又道。 “不会啊,不信你试试。”榆儿已褪了衣衫,踏进大木桶里,向幽绝眨眼笑道。 幽绝望了望半边木桶,还在发呆,榆儿已伸出手来拉他。 幽绝跨进桶内。 这桶、果然有点小。 他几乎是贴着榆儿。 榆儿上前将他抱住,小声道:“这样是不是宽敞一点儿?” “榆儿……”幽绝觉得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 “嗯。”榆儿轻声应道。 将头埋在他胸前,不断地用自己的柔嫩的脸在他光洁的肌肤上蹭着。 幽绝咽下一口艰难的口水,双手捧起榆儿的脸,将热切的双唇吻上了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