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亦赶至,便要跃身来救,却被暗听拦住。 幽绝与郑得亦来到尊主房内。 “榆儿!”幽绝瞪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幽绝,他已经中了我的五日散,只要他告诉我们解去封印的方法,我自会给他解药的。”榆儿道。 “你们?”暗听与子卿都将眼望向幽绝。 “快说!”榆儿将手中冰剑更紧地抵住尊主脖子大声道,“解去封印的办法是什么?要是不说,你就只能慢慢地等死了!” “既然、你这么想、想知道,那我、我就告、诉你。”尊主道。 “说!”榆儿道。 忽觉握着冰剑的右臂一阵酸麻,冰剑脱手掉落在地。 幽绝扼住她的右手手腕,将她掷了出去。 “幽绝!”榆儿惊道。 “谁要你多事!”幽绝又怒又恨地瞪着她道,“快拿解药来!” “幽绝!”榆儿道,“你傻了吗?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榆儿说着,又化了一柄冰剑在手,向尊主扑了过来。 幽绝伸出猿杖将她冰剑截住,顺势捏住了她左手穴位,榆儿动弹不得,他伸出手,自她袖中掏出装药的包袱,复又将她掼了出去。 幽绝自包袱中找出五日散的解药,给尊主喂了下去。 “幽绝!”榆儿坐在地上,忘了起来,只直望着他,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你真的不要解封印?” “你自作聪明得也够了吧?”幽绝冷声道,将手中药袋掷向她,“我从来就不需要解封印!” “你真的、不要解……”榆儿木然地接过药袋,仍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无法相信…… “是!不需要!”幽绝道,将尊主扶了往床榻走去,莫行亦爬起来去扶尊主。 “为什么?”榆儿道。 “师父要做的事,就是我要做的事。”幽绝道。 “你、真的、从来就没想过我?”榆儿道。 “从没有。”幽绝道。 “冷……”尊主道,他的身子仍在微微发颤。 莫行连忙跑向墙边放着的箱笼。 看他跑向那处,幽绝的脸色忽然变作死灰。 莫行再回来时,将一件雪白的披风披到了尊主身上。 一件雪白皮毛的披风。 榆儿见了这雪白披风,整个人就如同被十道猛雷同时劈中一般。 那雪白的披风正散发出一种味道……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永远、无法忘记的味道…… 榆儿张着嘴,却一声也未发出。 幽绝的手上失了力道,尊主险些跌倒,莫行忙用力抱住尊主,稳住他的身子。 榆儿仍直直地瞪着尊主身上雪白的纯毛披风。 人间天上,遍寻不见,原来…… 原来…… 榆儿只觉心紧紧地收缩起来…… 一时双膝无力,瘫倒在地,眼中滚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来…… 幽绝仍背对着她,紧紧握住一双拳头。 莫行扶住尊主继续往床榻走去。 “站住!”倒在地上的榆儿忽然哑声叫道。 尊主停住了脚步。 榆儿自地上爬了起来,脸色沉沉地望着尊主的背影道:“爹、娘、榆儿现在就给你们报仇!” 说着,已取了冰轮在手,转起冰轮,直向尊主扑了过去。 飞速转动的冰轮向尊主脖子削去,尊主转过身来,一双眼沉静如水,连一丝丝的惊慌、讶异都没有。 冰轮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上面被两道手腕粗细的白色绳子缠住,丝线还在不断飞来,结成绳索飞向冰轮。 是榆儿身后暗听发出的丝线。 榆儿催动法力,丝线纷纷断落。 榆儿再次举起冰轮向尊主削去。 尊主身边的莫行提剑在手,欲来接榆儿手上冰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