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安家吧,就别害臊了。” 说着将房门拉严,在外插上了。 “你们、快放我出去!”宁葭大声叫道。 “放你出去?那我又何必带你回来呢?”吴二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说着便向宁葭走了过来。 宁葭将匕首横在身前,大叫道:“别过来!别过来!” “这荒山野岭,难得有几个人来,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当然要好好待你了。”吴二道,仍向宁葭走来。 “你、你再过来,我、我就动、动手了!”宁葭瞪大眼睛望着他道。 “一把匕首而已,能做什么,你还是乖乖地听我的吧。”吴二道,说着便扑了上来。 “啊!”宁葭尖叫一声,双手划出,闪电般的光芒逝去,吴二手捂着胸膛,鲜血从他胸中喷涌而出。 老妇人在外听到吴二的惨叫之声,连忙打开门来,举灯一照,只见自家儿子倒在血泊之中,连忙跑过去抱住他喊道:“儿子、儿子,快醒醒、醒醒……” 吴二已不省人事。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恶毒女人,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你偿命!” 老妇人转向宁葭扑来。 “别、别过来!”宁葭闭着眼睛大喊道,将手中匕首向前伸了伸。 老妇人见了她手中匕首,呆在中途。 宁葭蹩近床前,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拿起自己衣物,再回到门边,也不敢看倒在血泊中的吴二,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 宁葭跑出一段,看看身后并无人追赶,这才停下来靠着树干坐了下来直喘气。 喘了一回,突然哭了起来。 眼泪一出,就似决了堤的水,止也止不住。 忽闻得头顶几声乌鸦啼叫,又听见野鸟飞过翅膀扇动的声音,宁葭忙住了哭声,偷眼望了望头顶。 只见夜空如墨,树影幢幢。 这时才觉北风凛冽,寒冷难禁。 宁葭抱紧了胳膊,紧紧靠住树干,又摸了摸怀中的匕首,才稍稍觉得安心了些。 宁葭拿出匕首看了看,见匕身上并无血渍,仍然光亮如新。 隐约可以看见柄下一个“葭”字。 宁葭伸出手指,摸索着这个字,眼中不由得又滚落了泪珠。 他此时身在何方,究竟是还活着、还是已经…… ************************************************************************** 天渐渐明时,宁葭开始向山下走去。 她迫切地想回到有人烟的地方。 也很想知道,她所关心的那些人,他们究竟怎么样了。 她不辨方向,在荒野中胡乱走着,足足走了五天,才终于来到一座城池外。 看城门上书着两个字:“化州”。 她此时几乎精疲力尽、口渴腹饥,见了城门,心中欢喜,便向城门捱了过去。 几个军士模样的人守在城门口,对进出百姓进行盘查。 宁葭也随着人群向他们走近。 几个军士对着一幅画像,像在寻找什么人。 前面的人都一一顺利进城,宁葭也随着朝前走。 忽然被一个军士拦下,道:“你、过来!” 宁葭奇怪地望向他。 “就说你呢,过来、过来!”那个军士不耐烦地道,伸出手拉住宁葭胳膊将她扯了过去。 一个领头模样的军士拿着手中画像对着宁葭仔细比照了一回,又向旁边的人小声道:“看着挺像的吧?” 宁葭瞄了一眼画中之人,顿时吓得低头噤声。 那画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缉拿令”,所画之人与自己竟十分相似。 她虽然还有些迷蒙无知,但这“缉拿”二字,总是看得明白的,不免心惊。 “头儿,这回咱们可得小心点儿,上次东门拿错了人,脑袋都掉了。” 旁边的人小声回道。 领头的军士向宁葭挥手道:“走吧。” 宁葭心中正惴惴不安,闻得此言,连忙向人群中走去。 忽闻背后一人叫道:“三公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