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难为情了半天!心里复杂死了! 她磨磨牙,四下一扫确定门窗都关好了,酝酿酝酿情绪,迈着猫步在他身边绕:“哎呀这位爷,大晚上的看到了奴家这个样子,您可不能扔下奴家不、管、啊。” 末三个字分明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谢昭:“……”她这是报复! 雪梨一看他脸僵了,就更在他身边来劲了——反正她已然穿成这个样子被他撞见了,日后再让她这么穿吧她还没勇气,只好这回物尽其用! 是以她厚着脸皮使出浑身解数逗他,玉臂往他肩头一搭,凑到他面前的脸近到羽睫都能刮着他的下颌了。她轻轻地呵了口气,浅浅笑说:“奴家伺候爷去盥洗?” 盥洗?他都浴火焚身了! 谢昭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围合式的裙摆经这么一动便散到身下去了,玉腿露出来的一瞬,雪梨还是扛不住脸红了,头往他怀里一埋。 谢昭挑眉:这会儿显得乖巧也晚了。 幔帐放下之后片刻,帐中的温度便在二人的摩挲间腾起了。那身本就轻薄的衣料经不起他心急之下的扯拽,雪梨听到“呲啦”一声之后挺满意,微抬头迎上他吻过来的唇,投入在吻中享受了一番之后啧啧嘴,正式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过程。 房外,守着的宦官们像是一尊尊石像。陈冀江稍微轻松些,在侧院找了个没人的小间打盹儿,耳朵倒没忘了注意各样动静。 嘿……今晚忒能折腾了,这都第三回了。 到底俩人都年轻,果然难免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卧房里,雪梨欲哭无泪。 是因为他喝多了还是她撩拨了他?他怎么一副不让她第二天下不了榻就不罢休的架势啊! 她已经快累脱了,一边推他一边告饶:“我不行了!明天……明天再来好不好!” 谢昭手臂搂在她身下,身上的动作没停,嘴上倒在她耳边哄得细语轻声:“乖啊梨子,让我尽个兴,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睡。” “呜……”她眼睛一红哭了出来,牙关紧咬着骂他,“混蛋你……前两回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没接她这茬,不要脸地“嘿嘿”一笑,该干嘛干嘛。 直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雪梨还趴在榻上起不来呢。 腰疼,背疼,使不上劲! 于是她就这样赖在榻上盥洗吃早膳了,吃完早膳之后想去看看在读书的阿杳不行、想去瞧瞧在念诗的阿沅也不行,心有戚戚焉地趴了会儿之后,决定把阿淙和阿泠抱过来玩玩。 哎嘿,双生的孩子真好玩——雪梨每回见到他们俩,头一个反应都是这个。 两个孩子都小小哒软软哒,放在一起,暂且还看不出什么大差别来,只能通过衣服来判断哪个是儿子哪个是女儿。 目下六个多月大,两个孩子都会坐了。她让人把他们抱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好醒着,奶娘就直接把她们放到了床榻内侧坐着。 阿淙一双大眼睛盯了她一会儿,忽地嘴一弯笑了:“嘻……” “笑什么笑。”雪梨维持着趴姿,挪动的动作都不敢大,手指摸摸阿淙的额头,“叫娘!” 阿淙:“嘻嘻!” 阿泠张张嘴:“咿……娘!” “哎,你看妹妹多……”雪梨一个“乖”字还没夸出来,没坐稳的阿泠往旁边一歪就倒阿淙身上了。阿淙哪受得了她的分量?顺着也倒过来了。 雪梨:“……” 俩孩子半拉身子交叠着侧躺着望她,还发着懵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呢。 雪梨和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没忍住:“哈哈哈哈!”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笑,阿淙鼻子一抽:“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