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根本也没打扮做谁的女伴,也没想跟盛易寒有太多的关系。 还不是因为他的原因?否则今晚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读懂她这副表情下理直气壮的控诉,墨景深被气笑了。 他捏在她下巴的手指力度在她的肌.肤上摩挲,惹得她莫名奇妙敏感的颤了下。 “先吃东西。”他放下手,将桌上的外卖打开,里面精致的半透明盒子里有季暖喜欢吃的中式的热菜和糕点,还有一杯热果汁。 季暖本来心里有些气闷,但现在清醒了大半,也闹不起来,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尝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东西?”她边吃边随口说了句,眼神只盯着面前的吃的,不去看身旁的男人。 “你刚才在外面吐的时候,只能吐得出酒。这要是还看不出来,我还怎么当你老公?”墨景深见她还算识趣,见她还知道不拿她自己的身体和胃过不去,说话时语调也清淡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冷冰冰。 季暖嘴里还堆着满满的食物,她顿了顿之后,忽然用筷子在米饭里戳了下,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老公……” 墨景深眉宇一动,手在她头上安抚似的揉了揉,低笑了声。 听见他居然在笑,季暖勉强将嘴里的都咽下去,抬起头就瞪向他:“墨景深,我就算酒醒了,但不代表我的气消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所以你这是在委屈?”他仍然在笑,手指已经点上她含怒带嗔的眉眼。 她才不委屈! 她就是气! 墨景深本来就是墨家唯一正统的继承人,也是最被看好的继承人,只要他点头,没有任何人能阻挡得了他去得到这一切。 何况墨家的根基始终都很稳,根本不需要什么安家的扶持辅佐也一样是美国华人企业里的巨头,地位不会被撼动分毫,算来算去,和安家也不过就是互相借利的合作关系。 一切不过就是墨景深父亲的一厢情愿,可偏偏却被那些人说的,好像墨景深不娶安书言就是他的损失似的。 这换是哪个女人听了不生气? 为免这小女人吃饭也能吃出一肚子气,墨景深坐在她身边,将那杯热果汁放到她面前,嗓音清沉而耐心的解释:“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一个星期就让安秘书回美国?” 季暖噎了一下,忙伸手将果汁捧过来喝了一口才勉强顺下了气。 墨景深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了抚,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低淡道:“墨氏和shine集团的合作,本该在两个星期左右完成,却被我强行限制在一星期内结束,最近几天在公司加班开会和项目应酬过于频繁也是这个原因。” 季暖目光一怔:“你是因为我,所以才把本该两个星期结束的工作,全都压缩在一个星期内完成?” 墨景深笑了笑:“我父亲的确打算把安书言留在海城,可我对安家和安书言的情况大概有所了解,今晚就是为他们而设的局,每一步都在计划之中,目的是成功将安书言送回美国,并且与安家之间也不会因此结怨。” 见季暖的眼神忽然有些歉意,他淡笑:“毕竟墨家与安家是多年的世交,不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