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影响美观。 客厅里很安静,季暖换好衣服走出去,打开卧室门的瞬间对上了一双眼睛。 墨景深平静的跟她对视。 他就坐在客厅里,看起来应该又是一夜没睡,季暖站在门前看他,他也完全没有要出声的意思,要不是季暖这时走出来看见了他,他都不知道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 面对着墨景深,气氛第一次这样的凝滞到让她本能的屏住呼吸。 封凌这时从外面开门进来,显然是已经接到了墨景深的通知,让她今天送季暖回t大。 结果封凌一进门就敏锐的感觉出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站在门前愣了一下,下意识正要转身出去,墨景深却叫住了她:“送她去t大。” 封凌顿了顿,只好转身又走了回去,见季暖已经换好了衣服,虽然额头上有伤,但看起来状态还不错,只是这客厅里现在静的可怕。 最后还是封凌开了口:“太太,墨先生在t大商务系给我安排了个临时插班的名额,从今天开始我在学校内也可以跟着你,放心,我会尽力做到低调,不让其他人看出来我是你的保镖,不影响你的正常学习生活。” “临时插班吗?那你以后也跟我一起住在t大?”季暖看向封凌。 听见季暖仍然打算住在学校,没想回公寓里来住,封凌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墨景深,沙发上的男人却漠然的没有开口,仿佛她们此时的对话和他没有关系。 “你住哪里,我就跟在哪里。”封凌回答。 季暖没再说话,眼神又仿佛不经意的瞟向沙发的方向。 以前季暖不理解,别人总说墨景深是个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就能将人冻死的一种尊贵生物,她总觉得是言过其实,说他高冷矜贵她承认,但说他顷刻就能冻死人,实在是太夸张,他哪有那么可怕。 但现在,墨景深仅仅是坐在那里,甚至一个字都没说,季暖就深切的感受到…… 她昨晚是真的惹着他了。 那些在他听来都非常莫名奇妙的假设,仿佛是无意中触到了他的逆鳞。 有一种,在老虎头上拔了毛似的感觉。 是不是自己昨天那些话真的太过了? 她看着他,想张口,却听见墨景深这时手机响了,他接电话,没再看她一眼。 无数的话堵在喉咙里,季暖很想说自己昨晚不是那个意思,什么离婚什么质问都是她的假设,是她一直脑子抽了才在他精心给他策划的生日这天没事找事,她想道个歉,可是努力了半天,看着他起身去接电话时冷漠的背影,竟然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毕竟她昨天的生气只是简单的吃了个小醋,跟他闹一闹而己。 可墨景深是真的,真的生气了。 她无非是仗着他总是对她寸寸相让,所以一时的语无伦次却导致这种让她自己都措手不及的后果…… “公司还有事,我今天必须回海城。”墨景深放下电话时,回身见季暖还没走,他低头看了眼表,语气无波无澜:“八点之前让封凌送你去t大,想住在寝室也可以,你的行李我叫人替你打包好,都送去t大寝室,这套公寓你如果实在不想住,毕竟已经是在你名下,随你租售或出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