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在那里了,看到她过来,眼睛一亮,十分高兴地跑了过去拉她。 康仪长公主夫妻坐在屋子里,从窗口处看到男孩兴奋地跑过来拉着走过来的女孩,笑脸如朝霞般灿烂,那模样一看就让人知道是特别地稀罕着被他拉着的女孩的,充满了单纯的喜悦。这一幕,是纯粹的男孩女孩之间的那种纯然感情,让人看着忍不住微笑。 很快两人便手牵着手进来了。 康仪长公主将女儿搂进怀里,发现她的脸色有些不好,想起昨晚听下人来报他们夜中钓鱼之事,便知道她还未休息好,忍不住有些好笑道:“稍会用完早膳便去歇息。” 阿菀很乖地点头。 只是用完早膳后,下人却来报,镇南侯府的三老爷带着家中晚辈过来给主人见礼,阿菀只得留下。 卫烜微微眯了下眼睛,气定闲神地坐到阿菀身边。 很快便见到莫南山带着随行的侄子侄女及女儿等过来,镇南侯府的两个少爷和三个姑娘纷纷上前给康仪长公主夫妻请安,口中称表姑、表姑父之类的。 康仪长公主早就准备好礼物,等小辈们给他们夫妻行礼时,便一一给他们见面礼。 卫烜很矜持地坐在那里,被提及了才敷衍地站起来给莫南山见礼,自然也收到了长辈赠的礼物。 “这是烜儿么?几年不见,都长这般大了!”莫南山笑着伸手要摸他脑袋。 卫烜退开一步,不悦地说道:“三表叔,我已经长大了,不能让人随便摸脑袋。” 莫南山知道他是什么脾气,当下也没生气,笑道:“确实是长大了,我还记得四年前你去镇南侯府给你姑祖母贺寿时,整天在院子里捉鸡撵狗的,有一次还被狗咬得裤子都破了一个洞。” 卫烜:“……”这绝逼是年幼无知时的黑历史! 重活一回,卫烜早就将上辈子小时候的各种黑历史忘光光了,现下给人提醒,十分不爽,顿时有些危险地盯着莫南山。 其他人听到莫南山的话,忍不住低头,不忍见男孩发黑的脸。 接着,又是小辈们见礼。 众人先是看了看阿菀,然后又看向卫烜,知道卫烜的脾气,倒是没太在意他的敷衍。对于阿菀,众人只觉得是个体弱的姑娘,和传闻中差不多,没什么可看的。而卫烜,却是出乎意料之外,五官漂亮得出奇,听闻他长得像已逝的瑞王嫡妃,瑞王嫡妃当年在京城也是个极为光华耀眼的女子,方使得瑞王死心踏地地要娶她为妃。 阿菀和他们见礼时,发现和自己同年龄的一个小姑娘频频地看卫烜,眼神有些奇怪。再看她脸色有些苍白,时不时压抑咳嗽的模样,便知道先前淋雨不慎生病的七姑娘便是她了。 各自厮见后,便坐下来喝茶说话。 莫南山先是感谢了一通康仪长公主的妥当安排及照顾,“起初没想到会错过宿头,原是想赶到下一个城镇里安置,却没想到还未到就下起了大雨,害得七丫头不慎淋了雨生病。多亏了康仪表妹和表妹夫,南山在此多谢了。” 罗晔连连推辞,只道亲戚之间莫要如此多礼。 两人客气一翻后,方问他们什么时候进京,从小青山出发进京,不过是一天的路程,随时都可以出发。 “七丫头的病好了,我们打算明日进京。”莫南山笑道,“也不知道你们何时回京,若是时间凑巧,也可以一起同行。” 康仪长公主微笑道:“我们可能还要多留几天,若是你们不急的话,到时候便一起罢。” 莫南山想了想,遗憾地道:“不了,我们这次进京,京中宅子许久未住人,还要去打理,诸多事宜需要办,还得先安置妥当,以便母亲进京有个舒服的地方住。” 又略略聊了会儿家常之事,康仪长公主含笑地询问了几个晚辈,见他们口齿伶俐,进退得体,姿仪不俗,面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这一坐,便坐了一个时辰左右,聊得差不多了,莫南山方起身带着一群侄子侄女离开。 阿菀跟着父母一起站起来去送他们。 因为有长辈在场,她并没有和几位表哥表姐们过份接触,只是泛泛地和他们说了几句话,目送他们离开时,看到那个七表姐扭头看向卫烜的模样,让她也忍不住看了卫烜一眼。 卫烜根本没注意到,只是满脸不耐烦,见他们离开了,便对康仪长公主说:“我送表姐回房去歇息。” 康仪长公主点头,看了他一眼,道:“去吧。” 得了准许,卫烜顿时高兴了,拉着阿菀走了。 阿菀被他拉着,走得慢吞吞的,仔细打量了下他,说道:“刚才听莫三表舅说,你六岁那年去镇南侯府给庆安大长公主祝寿,当年在人家家里捉鸡撵狗的,听起来好像挺招人嫌的。有没有去欺负人家主人?” “忘记了!”卫烜回答得很光棍,理直气壮地说,“那时候我还小嘛!” 阿菀:“……”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