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安少。 “别跟着我。”晏晨冷声说道,伸手就要关门,安少伸出一只脚抵在门上,不让。 “我说了,我没力气和你吵架。”晏晨冷着一张脸对安少说道。 安少啃着苹果用脚踢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去,跷着二郎腿,脚尖不住地点着。 “邵华给你气受了?”安少啃着苹果慢慢地问道,眼睛斜着看了一眼晏晨。 晏晨摇头,走到床边坐了一下来,双腿悬着,踢掉拖鞋,有一下没一下晃着脚,“不是他给我气受,是他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嗯?!”安少挑了挑眉,来了兴趣,询问地看着晏晨。 “你想知道?”晏晨歪着脑袋看着安少。 “嗯!”安少点点头。 “不好意思,不想说。”晏晨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随后不顾形象地一下子倒在床上。 安少恨不得把手中的苹果扔在晏晨的脸上。这个死女人,丑八怪,这不是在玩他吗?安少恨恨地咬着手中的苹果,咔嚓咔嚓的,仿佛手中的苹果是晏晨,一口一口,恨恨地咬着。 晏晨打了一个呵欠,“安少,我困了,你可以走了,对了,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上,我怕我一不小心又污了安少的眼。呵呵!” 晏晨轻笑。 安少抬头望着天气板,手中的苹果核照着灯狠狠地砸了过去,苹果核划过一个弧线又重重地落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漂亮的水晶灯不幸中招,在空中摇摆,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晏晨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微眯着声音,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安少心里憋着一股气,晃悠悠地起身,照着沙发使劲地踹了几脚,又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砰”的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 晏晨摊手,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翻个身闭上眼睛。 昏暗的酒吧里,振耳欲聋的音乐声,舞池中疯狂的人卖力扭动腰肢,在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安瑞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静静在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杯饮料。 “哟,美丽的安小姐,今天怎么只喝饮料啊?”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男人一屁股坐在安瑞的面前,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对着安瑞吹了一口。 “咳,咳。”安瑞呛得直咳嗽,嫌恶地挥了挥袅袅升地的烟雾。 “不好意思,我忘了安小姐现在可是怀有身孕呢!”男人耸了耸肩,把手里香烟掐了,打了一个响指,让侍者送来几瓶啤酒,打开其中一瓶,咕咚咕咚灌了下去。不一会儿,一瓶酒见底了。 男人重重地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喷着酒气看着安瑞。 安瑞静静地看着男人,墨镜下的脸一丝表情也没有。 “既然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还要给我打电话?”男人压低声音痛苦地嘶吼。 安瑞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缓缓把墨镜取下,脸上的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谁欺负你了?”男人突然瞪着血红的眼睛愤声说道。 “鹏阳…”安瑞刚刚叫了一声,突然间捂着嘴巴就开始哭起来。 程鹏阳心如刀绞,望着眼前这个痛哭不止的女人,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来,又爱又恨。 程鹏阳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明明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爱他,一直在欺骗他,可是他还是一头栽了进去,无法自拔。 “鹏阳,救我,我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安瑞抬眼看着程鹏阳,脸上爬满了泪水,哽咽地对程鹏阳说道。 程鹏阳心里对自己说道,不能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应该起身就走。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脚就像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挪不动。 “说吧!又要我帮你做什么?”程鹏阳无奈地说道。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