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和小静多回去看看,呵呵!” 韩忆对着晏晨挥了挥手,然后和护士一起推着安瑞向病房走去。 晏晨微笑看着他们离去,心情大好,甜滋滋,比喝了蜂蜜还甜。 气了安瑞又得到了一件很不错的翡翠满绿镯子,任谁碰见这件好事,谁都笑得合不拢嘴。 安瑞躺在病车上恨得快要把牙齿咬碎了。如果不是韩忆伸出手死死地按着她不让她动,她就算用爬的也要从病车上爬起来,从那个贱人的手里把那个镯子夺回来。 安瑞想要破口大骂,韩忆立刻伸手出捂住她们嘴巴,一直到病房才松开。 安瑞的嘴巴一松开,立刻尖声对韩忆叫道:“为什么要把镯子给他?为什么?就是她害死我孩子的,这个贱人,我恨得剥不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为我的孩子报仇,你把镯子给她,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活活气死啊!” 安瑞气得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管病房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她的话一出,护士们都用惊奇地目光看着安瑞,有些不相信安瑞会说出这种话来。 韩忆的脸一下子沉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瑞,陪笑着打发护士离开把门紧紧关上以后,这才伸出手指狠狠地点了一下安瑞的额头,恨声骂道:“你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大声嚷嚷,你还嫌丢脸不够是不是?” “妈,我心里苦,我心里恨啊!”安瑞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着韩忆的腰不放手。 从她给邵华下药的那一刹那,她早已经把脸皮撕下了,到今天为止,她还有脸么?她的身上标了一个小三的标签,走到哪里都有人指着她骂。 她就是一个破坏人家婚姻的不要脸的小三。 安瑞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当小三都意气风发?而她却过得这样的惨? 安瑞的眼泪越聚越多,哭到最后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差点昏厥过去。 韩忆轻叹一口气。虽然安瑞做事荒唐又不计后果,但是这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网,韩忆虽然有些怪她不争气,但还是心疼她的,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放缓声音柔声说道:“好啦,乖,别哭了,你刚刚才小产,眼泪流太多对眼睛不好。” 安瑞哪里听得进韩忆的话,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孩子,脸面,尊严,统统都没有了,她的人生被她过得一团糟。 韩忆轻轻地拍拍着安瑞的肩,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安瑞是她的心肝宝贝,她就这么一个孩子,要是有人敢欺负她,得问问她答不答应。 小三?韩忆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 小三怎么啦?她就是小三,抢了别人的老公。可是那又怎么样,她比别人都活得愉快,比别人都幸福,比别人都潇洒。这是她的本事,有本事你可以去当小三去。 韩忆不屑地哼了一声,对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女人颇不屑。 晏晨靠在墙壁突然间觉得自己就天下第一大傻逼,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真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会跑到医院来到邵母。她是忘了以前邵母如何欺负她的吗? 邵母是她什么人?跟她有关系么?要是让晏妈妈知道她来医院看邵母,一定会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一狗血淋头,一定会说她的脑袋进水。 她的脑袋真的是进水。晏晨呵呵地自嘲笑笑,转身就走。 病房里,邵母脸面铁青,嘴唇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紫色,她喘着粗气费力地抓住邵华的手,艰难地开口说道:“把晏晨叫来,我要见晏晨,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去做手术。” “妈,你别急,晏晨就在外面,我现在就去把她叫过来。”邵华拍了拍邵母的手,示意她别着急,然后转身向病房急步走去。 晏晨已经走了。 邵华刚出病房时,她刚跨进电梯,在电梯快要合住的一刹那,她看见邵华焦急的脸。 一道厚厚的电梯将两个人死死地隔开。 晏晨靠在电梯的内壁,微叹了一口气,果然,她和邵华是无缘的。 邵华扑向电梯时他已经晚了,电梯已经关上,看着电梯显示的数字,邵华飞也似地向楼梯跑去。 在医院的大门口,邵华拦住了晏晨。 晏晨眯着眼睛看着邵华,静静的,一言不发。 邵华吐了一口浊气,眼睛盯着晏晨,问:“为什么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