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的话,她真的宁愿一辈子没有这样的妹妹。 “安瑞,你越是想知道,我越不告诉你,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恐惧的脸,她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安宁的身体微微前倾,笑盈盈地看着安瑞,在快要靠近安瑞鼻子尖前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安瑞,嘴唇一张一合,缓缓地说道,说完不去看安瑞瞬间变得难看的脸,忽地身子向后倒,接着起身,大笑着离开。 安瑞的身子一下子软下床上,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完了一样,连抬只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一片煞白,心里是无边无际的恐慌。 程鹏阳现在到底在哪里?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瑞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脑子里不住地想这个问题,最终再也忍受不住,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拨了一个数字。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里传来声音让安瑞原本就慌乱的心越发慌乱了。 某酒店的一间房间里,安少端坐在房间正中央,一只腿叠放在另一只腿上,脚不住地点着,一只胳膊搭在椅子靠上,一只的随意的拨弄着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斜着眼睛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程鹏阳。 “程鹏阳?”安少从鼻子里哼一声,问道。 程鹏阳落在安少的手里,他自认倒霉,不过心里还存了一丝饶幸,毕竟这安少是安瑞的哥哥,为了安家人的名义,他是绝对不会把他和安瑞的事抖搂出去。 “安少,我是程鹏阳。”程鹏阳老老实实地回答安少的话。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安少又问。 “不知道。”程鹏阳摇头。 “不知道?呵呵。”安少突然提高了声音,嘴里发出一名怪笑,“程鹏阳,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就连安家的人你都敢睡,打,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打。” 安少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凌厉了许多,手一挥,一声命下,立刻冲上来几个人,按住程鹏阳就是一顿好打。 程鹏阳不一会儿被打得鼻青脸肿,鬼哭狼嚎,他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直打滚,嘴里不住地叫道:“安少,我不有意的,是安瑞先勾引我的,你饶了我吧!啊——” 程鹏阳嘴里发出一声声如野曾受伤般的嚎叫。 “停!”安少手一挥,嘴里发出一个字,手下的兄弟立刻扔下程鹏阳退到一旁。 程鹏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鼻鲜血直流,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慢慢地越来越浓。 安少的脸上一片嫌恶,用手捂着鼻子,闷闷地说道:“安瑞肚子的孩子是你找人弄掉的?” 程鹏阳打一个冷颤,立刻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在安少的面前,急声说道:“不是我,这不是我弄的,是安瑞吩咐要让我这样做的?” “他为什么找你?那么晚上你们在酒吧里都干了什么?”安少斜着眼睛看着程鹏阳。 程鹏阳身上的寒意更重了,颤抖着声音说道:“因为安瑞肚子的孩子就是我的,她怕邵华发现,这才来找我商量着该如何办?”程鹏阳一丝隐瞒也不敢有,把那天晚上在酒吧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向安少说了。 安少邪魅的脸上像吞了一只苍蝇那么难受,差点没呕吐出来,这世上竟然还样的自私无耻的男女,一个生命因为他们的无私就这样生生地被扼杀了。 真是一对狗男女。 “打。”安少手一挥,嘴里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程鹏阳一听慌了,向着安少爬过去,头不住在地上磕着,“安少,饶命啊!这真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全是安瑞指使我这样干的,求你放过我,我也是一个受害者。” “去你娘的,你害死自己的亲生孩子,你还有脸说你是受害者。打,把这个败类给爷往死里打。”安少厌恶地看了一眼程鹏阳,无情地下了一个命令,随后起身晃悠悠地向外走去。 程鹏阳还想说什么,嘴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酒店走廊,陆尘一看安少出来,立刻走上前递上一条毛巾,“安少,你真要把里面的那个家伙给打死?” 安少擦完手把毛巾扔在陆尘的身上,“杀人可是犯法的,爷才不会为了这么一个杂碎去干一些违法的事情。” 陆尘的脸上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道:“那怎么处置他?” “好好地修理一顿,然后把他弄走,越远越好,最好是邵华找不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