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忆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不妙来,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只是苦于喉咙疼痛难忍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只好身体不住地后缩。 阮飞这时缓缓开口说话了,语调很平静,“我想你可能不认识我,没关系,认不认识我根本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是安少派来的人就对了。真的,其实我根本不愿意接这笔活,谁让安少开的价钱高呢?你也知道,人在金钱根本没有多少的抵抗力,我只是一个俗人,我也要穿衣吃饭玩女人,这全都是要用钱的…” 阮飞絮絮叨叨向韩忆说着,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支药对着韩忆晃晃,接着拿出一支针,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啊——”韩忆眼中全是恐惧,她瞪着眼睛惊恐地看着阮飞,身体不住地后退,翻身就要从床上下来。 “别走啊!走了就不好玩了,要不然我的钱都拿不到了。”阮飞对着韩忆笑着,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手帕,他对着韩忆就这么轻轻这么一挥,韩忆的鼻子嗅入一股异香,随后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飞的脸上依旧那份无害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把药吸进直接推进了韩忆的胳膊里,等做完这一切,阮飞脱掉白大褂,摘下手套,头也不回地离开。 狱警拿着报告来到医务室,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韩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刚刚给韩忆看病的医生不知了去向。 狱警有些奇怪,在医务室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正当她准备出门去找时,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是阮飞。 “张医生,犯人怎么样了?”狱警问道。 被唤张医生的那个男人伸出头向里面张望一下,说道:“先观察几天再说。报告呢?” “在这里。”狱警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了张医生。 “嗯,行了。”张医生看了一眼报告,随手把报告塞进口袋里,慢慢地走进医务室。 狱警见此也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韩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是她的意识却是清醒的,她现在经历着旁人所没有经历的痛苦。 阮飞给她注射的药物是他最新配制的痛药,这支药注射下去,人的意识的是清醒的,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超乎人的想象,就像千万只蚂蚁在狠狠咬筮她的内脏,又像拿刀在一片片削她的肉,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 韩忆想昏过去,但是意识却偏偏那么清醒。她想大声喊叫起来,但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只能一个人在痛苦的海洋的里翻滚。 疼痛却只是一个开始。 韩忆在疼痛中却莫明地生出一强烈的想要男人的*,这种滋味让她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疼痛和*夹杂在一起,不一会儿,韩忆的身上被汗水湿透,她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痛苦还在继续。 张医生靠在门上注视着病床上的韩忆,对韩忆他只能保持同情一瞥,谁让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只是一个开始,阮飞会不定时的出现,在韩忆的身上做任何的试验。 张医生微微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把门轻轻关上,不去看韩忆因疼痛*而交织疯狂扭曲的脸。 …… 邵氏集团出事了。 晏晨接到电话后不顾安少的阻拦向邵氏急急赶去。 “一个破公司倒闭就倒闭了,爷能养活你们母子,哎呀,你小心一点儿,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安少送晏晨去公司,嘴里不停地叨叨地着,随着晏晨加快的步伐,他的小心肝啊一颤又一颤的。 晏晨不理安少,直接坐上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安少见晏晨不理,心头的火滋滋地冒着却也无可奈何,寸步不离地跟着晏晨进了办公室。 田秘书,何鑫,陆尘都在里面等着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