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他们的胖乎乎的小手,逗着他们。 这两个小家伙对于手腕上突然多了两个东西,好像有些不乐意,抓了两下没抓下来,然后小嘴一撇,其中一个就哭了,另外一个一见,也哭了。 这下屋里可热闹了,哭声一片。 安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这两个小兔崽子也太不给面子了,爷好心好意地送他们送礼物,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秋语千一脸的尴尬,赶紧对晏晨和安少说道,“晏晨姐,安少,小孩子不懂事,可能是才才戴上有些不习惯,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 晏晨一点也不在意,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觉得挺正常的。就是安少,这脸黑得像跟个锅底似的,晏晨怕他当场发作,匆匆地对秋语千说了一声再见,就拉着安少走了。 一出门,安少就忍不住地发脾气,对着大门狠狠地踢了一脚。 “砰”的一声,把门踢得一颤。 “你发什么疯?”晏晨一把拉住安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安少抿着嘴巴不说话,有些话他不会对晏晨说。比如他说他不喜欢邵华的这两个孩子,他就不能对晏晨说。要是晏晨问他为什么不喜欢邵博和邵哲,他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他是因为嫉妒而不喜欢他们吧? 与一个死人争,这还不晏晨鄙视。 安少不理晏晨,甩开晏晨的手,气哼哼地朝大门走去,在大门口,有一辆车迎面开了过来,刺眼的大灯照了过来,安少和晏晨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拦住光线。 “谁他娘的没一点素质?有个车就了不起啊?”本就心情不爽的安少被这大灯一照,心情越发不爽了。 车子在经过他们跟前停了下来,阮飞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安少,晏总。”阮飞笑眯眯地对安少和晏晨打了一个招呼。 安少和晏晨一看是阮飞,夫妻两个人的脸上同时都沉了下来。对阮飞视若无睹,两口子连话都懒得搭,直接上了各自的车。 阮飞苦笑。看来他们还在为手术的事情对他耿耿于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不时急吗?难免会疏忽,再说了后来他不是将功赎罪,不是在医院照顾了安少一直到出院吗? 安少要是听到阮飞这样说,肯定会喷他一脸口水。把接好的腿打断又重新接上,在里面打上钢板用钢钉固定,害得他在床上多躺了几个月,多受了一遍痛,这个罪岂是阮飞几个月的照顾能一笔勾消的? 受罪的人可是他,他跟他没完。 安少开着车呼的一下子从阮飞的身边穿过,晏晨的车呼一下子也过去了,两个人都没有理阮飞。 阮飞摸了摸鼻子,自讨了一个没趣,转身向车上走去。 后车门被打开了,一个大约四十五岁左右打扮得体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绝尘而去的两辆车问向阮飞,“你认识他们?” “是语千的朋友,女的是邵华的前妻晏晨,现在邵氏就是由她在打理,男的是她的老公,安少,安氏集团的负责人,你这次合作的就是他的公司。” 阮飞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晏晨和安少。 “他们看起来好像和你有过节啊?”女人看着阮飞张唇问道。 “唉,这说起来只是一场误会。”阮飞面上一阵尴尬,把他和安少之间的那点事向女人说了。 女人听完不由得笑了,“没想到传闻地下赫赫有名的神医阮飞也有失手的时候,也难怪他们两口子对你理也不理,要是我的话,我只怕和他们一样,或者对你的不满更深一些,没拿刀砍断你的腿也算是不错了。” 阮飞头上冷汗直掉,讪讪一笑,然后对女人说道:“秋阿姨,你就别再取笑我了,为了这个错误,我可是为他们当年作马好几个月了。好了,现在先不说这件事了,您快进去吧!语千见你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只怕要等急了。” “嗯,那我先进去了。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那两个小外甥。”女人听阮飞这样说,不再说什么,抬腿就向屋里走去。 阮飞上车把车停进车库,又从后备箱拿出一个行李箱,拖着向屋里走去。 秋语千好不容易把邵博和邵哲哄着不哭,给他们一人喂了一遍奶,刚他们哄睡着,就听到了敲门声,阿姨跑过去开了门,一见是一个陌生人,不由得一怔,“请问你找谁?”阿姨问道。 “这里是秋语千的家吗?我是秋晓,秋语千的妈妈。”秋晓笑着对阿姨说道。 “啊!原来是老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