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 要知道,从前她的月信都是很准很安生的。 没道理一进了宫,便月事不调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被人暗算了。 陶卉姑姑低声道:“福晋,您不必觉得难以启齿。女人的月信是否安稳,可是十分要紧的事儿。” “等十一阿哥回来再说吧。”盈玥蹙眉,明明自己的一应饮食都处处小心,上头赏赐的东西,也素来都是请妥帖的太医私下检查过的……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暮色时分,十一阿哥自武英殿回来,便瞅见福晋身边的青杏正立在诒晋斋外。手里正拿着本书,教刘喜认字呢。 青杏气鼓鼓道:“你怎么这么笨!昨儿教你认五个字,你今天居然忘了四个!你简直是猪脑袋啊!” 刘喜一脸委屈巴巴,“这能怪我们,他们长得都差不多,我哪里记得住。” 青杏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哪里是个读书的料?还是别学了!” 刘喜一脸苦涩:“现在淡烟姑娘走了,爷叫我打理书房,登记造册。我都写错了两回了,两个月的月银全都被罚光了!”说着,刘喜竟呜呜哭了起来,端的是可怜无比。 青杏忍不住啐道:“十一爷也忒抠门了……”太监的俸禄本就不多,稍微出带你错漏便整月地罚月银…… “咳咳!”永瑆黑着脸咳嗽了两声, 青杏吓得小心肝一颤,急忙上前行礼,“十一爷,福晋叫奴才在这里候着您,说是有事要跟您谈,” 听了这话,永瑆也顾不得责怪这两个无礼的奴才,心中大喜,暗道,福晋之前月事一直未尽,自是亲近不得,如今看样子是身子干净了,想爷了吧?想到此,永瑆荡漾了。 “咳咳!”永瑆急忙用咳嗽掩饰自己脸上的荡意,指着太监刘喜怀里的那新书,吩咐道:“这几本书搁在第三个书架第二排的空位上,然后把书名记在册子上既可。” “嗻!”刘喜苦着脸应了下来。自从淡烟姑娘走了之后,十一爷就把书房的差事交给他。刘喜只得苦哈哈认字学字了。 而永瑆已经脚步轻快,朝后院而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刘喜那张苦瓜脸。 燕怡殿。 永瑆搓着手贼兮兮笑着走进了内殿,“福晋~” 盈玥正歪在美人榻上,看着永瑆这幅表情,一眼看出他脑子里全都是黄黄的玩意儿!麻蛋!你还真不愧是皇子! 盈玥一把拍开了永瑆那贼兮兮伸过来的手,烦躁地道:“我身上还没完事儿呢!” 永瑆一愣:“还没完?今天都……第五……啊不,第六天了吧?” “嗯。”盈玥郁闷地应了一声。 永瑆突然收敛了那副不正经的表情,“你从前在母家的时候,也时常如此吗?” 盈玥摇头:“从未如此过。” 永瑆脸色一紧。 盈玥又正色道:“而且我的月事从来极准,日期偏差至多两日。可这个月,足足早了七八天。” 听了这番话,永瑆如何还坐得住?他连忙道:“你先别急,爷这就叫人把罗太医请来。” 盈玥点了点头。这罗归诚罗太医,早年一直为淑嘉皇贵妃诊脉,也算是十分信得过的旧人了。盈玥也时常请他定例检查入口之物,只不过……一直都没查出有什么问题。 必定是有什么东西疏漏了…… 太医院距离乾东五所有些远,因此半个时辰后罗太医才赶了过来。为盈玥切脉。 以罗太医的医术经验,这一切脉,立刻就诊出了异样来,“福晋的脉象,似乎是误服了寒凉之物,才致使经期混乱、伤阴损元。” 永瑆脸色剧变:“这怎么可能!如今天气赏寒,福晋的一应饮食都是温补的!怎么会误服寒凉之物?而且就算服用些寒凉之物,也不至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