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所以说这种事,谁亏谁赚还不一定呢,有什么好伤心的? 穿着一身崭新的工作服,盼盼脚步轻松的出了浴室,开门一看,嚯,人可真不少?任家众人,酒店领导,还有两个前来道歉的罗家人。 当然,盼盼熟悉的只有任家人,剩下的一律不认识,她正下意识的,在人堆里寻找自己的救命男神,就见张月荣和任子悦一脸关心的迎了过来:“盼盼,你没事吧?” “盼盼,你不要紧吧?刚才我也懵了,你那一坐有没有伤到自己?” 任子悦这是真心感激,她和草根级别的盼盼不同,这丫头磕个跟头,只要不疼,爬起来仍旧阳光灿烂,可任子悦不行,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绝对是形象重于生命,大庭广众之下,穿着长裙的自己一头栽到水池里,形象毁了不说,明天得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想到那个场面,她死的心都有了,能不感激盼盼吗? 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两人,盼盼笑眯眯的道:“没事的,当时就是吓了一跳,没什么大事,都是奶油,洗干净就好了,不要紧的。” 后面的任子俊,见她这毫不在乎的样,放心之余,忍不住暗骂了句没心没肺,而后转身瞪向一旁的罗家两兄弟,敢害他姐姐?坑他姑姑,几句话就想完事?真当他们任家好欺负? 这事不能完,绝对不能完。 其实气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气罗诗函多一点,还是气自己多一点,对了,或许还有见义勇为的墨陶然,只要想到那家伙,跟个披星斩月的白马王子似的,拉着一脸感激的盼盼上了二楼,他这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厅经理随后就到,哪显着他了? 正酸着呢,墨陶然来了。 这家伙是随着舅舅、舅妈给罗家人贺寿的,没错,那个被坐扁了的蛋糕,就是给这寿星老定的,可惜没等吃呢,就被盼盼给毁了,大寿当天出了这种事,心里的晦气可想而知,可谁让惹事的是他亲孙女罗诗函? 自家孙女不能气,任大书记不敢气,为了不让罗家把不满情绪带到盼盼身上,墨陶然给盼盼找好了衣服,亲眼看着她进了浴室,转身就去罗家解释。 其实都不用他解释,这么大的事,早有人给罗家提前通知了,罗家众人也知道自家丫头什么样,不用看就能想象那个场面,可知道是一回事,迁怒又是另一回事,正满心不悦的时候,就见墨陶然进来报喜道:“误伤那丫头好像没什么大事,刚刚她是自己走上楼的,任书记一家已经跟过去了,估计应该不要紧。今儿个这事还多亏那小丫头,否则就任子悦那得理不饶人的小辣椒,在公司抓住理了,连我都惧她三分,这回说不定怎么闹腾呢。” 语带庆幸的给盼盼报了功,终于让这些人注意到了重点,盼盼是救了任子悦的功臣,更可能受了工伤。 听这些人转移话题,开始商补救措施,墨陶然心里暗暗掐算着时间,觉得盼盼这澡洗的差不多了,他借着打听消息的名头,又溜了出来。 同来的霍齐宣笑着打趣道:“奶油美人的触感怎么样?是不是触手滑腻,芳香四溢?”在蛋糕里坐着还觉得挺美好的,可那丫头出来后的惨劲,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手?想想就难受。 墨陶然停下脚步严肃道:“人家女孩都够可怜的了,你还这么幸灾乐祸的口无遮拦?” 见对方说说话又开始严肃起来,霍齐宣无趣的闭上了嘴,自己这表哥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较真,开个玩笑还教育上了,至于嘛? 当然至于! 虽然在墨陶然心里,盼盼的年纪有点小,他暂时还有点下不去口,但如无意外的话,那就是他未来老婆,说他老婆触手滑腻,芳香四溢?这不是找抽是什么? 蠢蠢欲动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墨陶然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他是好哥哥墨陶然,不会为了个陌生的女孩打弟弟的,嗯,是的,不会。 步入经理办公室,他一眼就看到,满身清爽的盼盼,眉眼弯弯的站在人群中间。 人群中的盼盼也似有所觉,回眸间,一眼就扫到门口处的墨陶然,女孩的眼睛一亮,嘴角的梨涡加深,只见她毫不犹豫的舍下任家母女,快步朝门口走来。 那欢快的表情过于明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