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人,没有吃素的。 只是一颗心怎么也不踏实,躺在床上后就翻来覆去,一直在想,又想不到,但是又出不去。 她真的心里有一团火,有那样的一份心情,冲出去,哪怕是在旁边看着。 可是去了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没过半个小时,最后一道菜的时候,一个服务生上完菜从盘子底下抽出一把枪,动作还算利索,退出两米之后立即把枪口对准了滕总。 却是下一刻,正在大家都怔住,慌的乱作一团的时候,允公子一个帅气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枪立即对准那个服务生,一枪便打断了那个服务生的手腕。 那砰的一声响,所有的人都惊慌的站了起来,就连安丽跟她父亲也立即站了起来。 允健却是看着那个服务生疼的掉了枪并没有懈怠,而是在看到那个服务生要去捡起枪的时候又一枪打响服务生的另一只手。 两只手腕一下子都不能动,那服务生转头看着允健然后就想逃,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 滕总却是一动不动,自始至终好像都与此事无关,就连刚刚那个枪口对着他的后脑勺,他明明感觉到,却也只是端着酒杯慢饮,仿佛根本不知道。 又或者是根本不怕吧。 “说,誰派你来的?”允健走上前去,一脚踩在那服务生的肩膀上,看着脚下忍痛的服务生他把枪上膛,利落的立即对准了那个服务生的太阳穴。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允健只冷笑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子,枪口顶着那个男子的太阳穴,像是在玩弄一只宠物。 “你当然可以不说,不过我也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而已,比如,我会在你的裤裆下一枪一枪的,直到把你的家伙给打烂。” 那男子已经惊的额上全是冷汗,枪口顶着他的太阳穴似乎已经摁进了肉里,枪口还是热的。 “要是聪明,劝你早点说出来,不然……”他说着,枪口缓缓地从他的脑袋往下滑。 那服务生看了安丽的父亲一眼,只慌慌张张的,浑身颤抖着:安总救命啊。 安丽跟她父亲惊的全都瞪大了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滕总乃是干亲,你要是胆敢血口喷人,就算允公子不要了你的命,我也要取了你的小命。” “安总,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想要留住这一条小命,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我若是真的死了,那我们家就再无子嗣了啊。” 安丽吓的抽泣起来,直到滕云手里的瓷杯子被捏破。 是的,很厚的一个瓷杯子,却是被他一下子就给捏破了。 那清脆的一声,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真经。 他的脸上终是变的阴霾冷漠,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安先生,我一直敬重你的为人,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卑鄙小人,既然你不仁便不能怪我无义了。” 滕云站起来后,偌大的厅里,仿佛只有他才是王者,他冷冷的看了安丽跟她父亲一眼,然后转头看向那个服务生。 “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杀我?还是你以为你家主子有那个能力,告诉你,想要我滕云命的人不少,但是能要我滕云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他说着弯身夺过允健手里的枪,快准狠,那男人的大腿颤抖一下,内侧立即血流不止。 “啊!”一声惨叫,那男人当场昏厥。 其实没伤中要害,他的枪法准着呢。 只是在场的人却被吓的两腿发软。 那男人就那么流着血躺在地上,很快来了两个人把那个男人抬走。 他用完后把枪扔回允健手里,允健帅气接住,也站了起来,拿着枪又坐回自己的位子里,看着别人都站着,他给自己倒了酒,把枪放在旁边,开始学着滕总刚刚的样子当个盘观者。 而温良一直坐在那里,他不是不害怕,毕竟还年轻,但是有足够的定力,是因为近来之前便已经明白这一场,绝不会是口头上的仗。 安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安丽却是吓的越发的搂着他的手臂紧了。 “今天这件事我安某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决不让滕总白白受了这场惊吓,还请滕总看在往日交好的薄面上能坐下来吃吃完这顿饭。” “吃完这顿饭?就如你女儿派人收买我家的保姆去我家做佣,然后在我们的食物里下毒,然后又在我太太生产的时候派人去给她打催命针,你以为再一再二还能再三?” “滕总这番话是何意?我安某行的正坐得端,又如何会教唆小女去做那种事,给尊夫人打什么催命针这样的事情,这就更是天方夜谭了。” “你女儿派人去给我家人食物里加毒药的时候不是你指使,但是你敢说你不知?我太太在医院里生产,若不是突然提前,您不是也早就安排好大夫给我夫人动手术?” 滕总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安总,那眼神,像是百毒不侵,又像是世上最毒的毒药m.fEnGyE-zn.COM